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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贪心(r) (第2/3页)
至乔行砚的胯间才停,他看着对方挺立起来的东西,伸出舌尖在顶端舔了一下,身下之人立马便控制不住地抖动了一下,与此同时自己的手指又被对方的牙咬着。 裴归渡受痛皱眉,另一只手抓住对方的左腿将其架在自己肩上。就这般,他一手抵在对方口中,任凭对方想咬也不敢下重口,另一只手又捏住对方左腿大腿处的软rou,任其在自己肩上来回摩擦颤抖。 裴归渡全然不顾对方拽在自己散开的青丝上的手,只一点一点地舔着对方挺立的最上面一点,再慢慢地含住最上面的东西,在对方的轻颤和喘息声中含住他大半个挺立,并一点一点在自己口中吞吐。 身下带来的快感令乔行砚感觉整个人都酥麻起来,偏偏嘴里又一直有对方手指在搅动,以至于他想咬牙都不敢咬,只能一手紧紧地拽着对方的青丝,一手欲拒还迎般抓着对方的肩头。 裴归渡口中的吞吐动作极其温柔,大抵也是因为第一次做,故而有些生疏,不如话本中看到的那般容易。他吞吐间还会用舌尖去舔对方的挺立,以至于将一些粘浊的乳白色液体也带到自己口中。 片刻后,屋内温度渐渐升高,乔行砚的面色愈发红润,身子却愈发发软,在对方终于退出自己身下领域之时他才彻底松了一口气,手也从对方青丝间松开。他抬手之际勾起几缕青丝,那青丝又随着他的离去落在自己小腹上。 裴归渡撑起身子看着躺在榻上虚握双手之人,他低头,用右手接住自己嘴里吐出来的乳白色液体,又看着闭眼的乔行砚,恶趣味般地就着自己的左手手指最后一次搅弄了一下对方的舌尖,随后退出了他的领域。 裴归渡看到对方睁眼瞪了他一下,又重新低头看着对方胯下之物,以及自己挺立已久的东西。 乔行砚的左腿还架在他的肩上,故而此刻很容易便能碰到他的后庭。裴归渡将右手手指上粘连的东西塞进乔行砚的后庭内,那后庭的主人立马便身子一缩,夹紧了他方送进去的两根手指。 裴归渡轻轻拍一下对方的小腹,闷声道:“小祖宗,放松些,我还没有进去。” 乔行砚闻言便要发怒,也不知酒醒了没,气势倒是挺足的:“谁准你把那东西塞进去的!” 裴归渡闻言一笑,借说话期间又将第三根手指也了放进去,安抚道:“宝贝,我屋内没有香油,不能直接进去,会受伤的。” 乔行砚心道你骗谁呢,说出来的却是:“你快些。” 裴归渡仿若计谋得逞一般,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撑得更大了些,又将那流出来的液体重新塞进去,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叫我快些,待会儿莫要又哭着求我。” 乔行砚大抵是清醒了许多的,起初还只是闷哼着嘟囔,此刻却开始有了精气神同他斗嘴,道:“休要诓我,否则我明日便将你踹下床去。” 裴归渡笑着将手指抽出,随后一把搂起对方的腰将其抱起坐至自己身上,后庭堪堪抵着他胯间的挺立。 裴归渡笑着看对方,眼底满是情欲,道:“这可由不得你,如今在礼州,这里是裴府,万事都由我说了算。” 乔行砚嗤笑一声,方要说话便觉后庭一痛,这卑鄙小人竟在他不注意间便将东西送了进去,还趁着他坐下那刻狠狠挺立了进去。 乔行砚身子一颤,后庭也夹得更加紧了些,十指紧紧扣着对方的肩头,在对方抓着自己腰带动着的抽插中一上一下起伏着,身后散落的青丝也顺势垂到了裴归渡的背上。 乔行砚舒服与痛苦并存着,嘴里时不时地便传来因情欲而生的喘息嗔怪声。 裴归渡身下的动作不停,甚至愈发加大了力度,对方的大腿根在自己腰间摩挲,很快便勾着腿圈住了自己的腰。 裴归渡舒服地皱起了眉头,咬牙闭眼微微仰头,在一次又一次用力顶撞中获得快感,又在乔行砚一次又一次拥抱着敲打他脊背时无视那种感觉,只将身下的力发挥到极致,全然忘记最初自己的承诺。 裴归渡抬手捏住对方的下颚,迫使起抬头同自己深吻,身下拍打声与水声此起彼伏,口中又是唇舌交缠喘息不止。 “呼吸。”裴归渡将对方吻得狠了些,偏巧今日小公子又一副来者不拒的模样,到底还是没有完全醒酒,竟连换气都忘了。 乔行砚在对方松开一点后立马大口喘息,可裴归渡见这模样却是更加大胆了些,身下故意又狠狠顶了两下,后者被顶得蜷缩着十指扑到了他的怀中,就连勾着对方腰的双脚也蜷缩在一起。 乔行砚抵在对方肩头,哑着嗓音嗔怪道:“裴敬淮你混蛋!” 裴归渡闻言更是畅快,又猛顶了一下,随后咬着对方的耳廓闷声道:“我就这副样子,你能奈我何?” 裴归渡说着又猛顶了对方一下。 乔行砚受痛仰头一闷哼,又在下一次到来之时猛地蜷缩在对方怀里,哑声道:“混蛋。” 裴归渡闻言一笑,道:“往后事前都该给你喂一杯酒,你今日怎这般可爱,这般温柔。” 乔行砚蹙眉用力锤他一下,嗔道:“闭嘴。” 裴归渡又笑,声音带颤,道:“你今日吃了酒,我们换一个姿势好不好?” 乔行砚已然司空见惯了,道:“你哪次不是带着我换了三四个姿势?今日倒是提前打好招呼来了?” 言罢,裴归渡便一把将乔行砚抱起,将其抱至自己大腿上,随即自己顺势躺下来,他仰头看着满目疑惑的乔行砚,道:“小公子,将军有些累了,不妨今日你坐在上面动,让我省省力,可好?” 乔行砚蹙眉看着身下的裴归渡,以及他那挺立在自己胯前的巨物,斥道:“你又是何处看来的东西?” 裴归渡轻笑一声,道:“自然是新编的春宫图,我都想好了,待你生辰那日,我们再换些新的,更有意思。” 乔行砚歪了歪头,有些无奈,面上不满,但他并没有出言拒绝。 裴归渡见状挑挑眉,道:“小公子莫不是不知如何坐上去?” 乔行砚蹙眉微怒,随即便一手握起面前的那东西,另一只手沾取对方挺立上的一点粘液往自己后庭送,随后对准位置毫不犹豫地便坐了下去。 乔行砚受痛将东西夹得更紧了些,曲着的腿又蜷缩着脚趾,仰头闭眼适应着后庭的触感。 而躺着的裴归渡更是前所未有地舒服得喘出了声,蹙眉紧闭双眼。 以往乔行砚只听到对方闷声发力的声音,只顾着自己后庭的感受,今日却是第一次瞧见裴归渡这般肆意地发出情欲的喘息声,当即便像尝到了什么甜头,转而开始一上一下地扭动起来。 乔行砚一边顾着身后的感受时不时不自觉喘出声来,一边又仔细观察着身下之人的反应。 裴归渡舒服时会皱着眉头,唇边微微带颤,大多时候是闷哼声,到了极致时才会喘出声来,连带着额头与颈侧的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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