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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许深(2) (第1/1页)
「许深!」 足以划破宁静的两个音节,如此响亮地传入耳中同时使许深停下了脚步,在大脑还未运转出那个声音的涵义并做出反应之际,手臂就已经被一个毫不怜惜的力道擒住。 他直视着前方,明亮的纯黑眸子将再熟悉不过的街道看成了两个,交叠混乱而晕眩。 「是你吧。许深,我不会认错的。」那过份自信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肯定的语句宣告着那人的自负。 夜晚街道过於安静,让那人嗓音入耳仍如此清晰,清晰到让许深连欺骗自己都显得可笑。所以他一动也不动,任由心中恶魔张狂地嘲笑他的愚蠢挣扎。 「怎麽不说话?」来人强y地把许深转向自己,强迫那双茫然的眸子映照出自己的样貌。 许深晃了晃视线,回避那注视着自己的冷淡目光,透过口罩传出的声音Y郁而闷热:「陈柏兴?」 「果然是你,还是这副Si样子。」 确认身分後,陈柏兴冷笑了一声,紧紧抓着许深的手臂想让他正视自己,然而他虽是感觉到了疼痛,却毅然选择了拒绝服从。 因为许深是如此清楚,清楚地知道现在的陈柏兴对待自己,必然是连一个和善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予,也因为如此,他以行动拒绝了任何破坏回忆与幻想的举动。 「随身碟在哪?」陈柏兴另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扬起头与自己对视。 「我说过了,那东西我早扔了。」 平淡且没有起伏的语调之下听得出隐隐地颤抖,许深索X闭上眼,消极地面对与陈柏兴的任何交流。 「扔了?我还不懂你?」陈柏兴的嘲讽毫无阻碍地刺入许深耳中,透过缺失的视觉无限放大。「你怎麽可能把我的东西扔了?」 「随你说。」许深放弃与对方G0u通,因为他深知若再继续交谈下去,除了思绪被牵着走外,更多的是自己建筑的城墙将会被轻易轰炸崩离。 「现在才这麽豁然?那时候Ga0的那一出是甚麽意思?」陈柏兴自然不会如许深的意,向来都吝於给予许深温柔的他如以往口含利刃:「一直缠着我我都没嫌弃了,你和那些倒追我的B1a0子哪里不一样了?」 许深缓慢睁开双眼,口罩之下的嘴角弯起,终於是看向了陈柏兴,目光停留在那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帅气面容之上。 那紧锁的浓眉、不满而撇向一边的薄唇、还有那与两年前离别时同样的不屑眼神,每一个部分都是曾经许深自以为能拥有的那人所构成,而如今五官组成的模样尽情地在嘲笑着他的幻想终究只是幻想。 「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许深用力想甩开对方的手,但对方握住的力道却因此加大,使他一个不稳往旁倾斜,跛着的脚以十分诡异的模样才得以站稳。 「喂,你的脚......」陈柏兴这才注意到许深的残疾,神情转过一瞬间的讶异,随後想起甚麽一般皱起眉头,迟疑地开口:「该不会是那时候......」 许深没有说话,低着头顺从地让陈柏兴抓着自己,他其实特别清楚自己对於挣脱是多麽无能为力。所以他终於是放弃了抵抗,就如同好几年前一样,放弃了人类思考的能力,凭藉本能去依偎、去品尝那些名为Ai的谎言。 「你家在哪里?」 许深紧咬着下唇。 「小深?」突然温柔的试探语气让他一震,几乎是同时间,许深小声地道出了家里的地址。 随後一个力道将他瘦弱的身子抱起,熟悉的味道瞬间取代了微凉的空气,填满心肺与思绪,那曾经长达十年之久的晕眩感又再次席卷而来,使大脑思绪因而停摆。 怎麽交出了钥匙、甚麽时候彼此ch11u0相见、又是甚麽时候吻上,许深记不清了,就连陈柏兴毫无怜惜地进入而撕裂的疼痛,也唤不醒他的迷茫与沉沦。 只因那句小深,那个只存在大学时期最纯真的昵称、与久违的温柔呼唤。 浅弱却皎洁的月光穿透卧房的窗,隐隐照亮床上放纵的二人,R0UT的摩擦、碰撞伴随彼此隐忍的喘息,与夜融合交织。这般化学反应灼烧起满屋子热度,g人窒息的空气钻入肺中,挤退着每一丝延续生命的氧气。 偶尔传出几声因承受不住而出的cH0U泣、求饶声,却马上又被上头人的猛烈给堵回口中,随後又是一连更凶狠地冲击。 白sE混浊上腥红的YeT,遗落在彼此肌肤与纯白的床单之上,如此y迷、又是如此YAn丽的画面完全唤醒陈柏兴的兽慾。 从不知怜惜为何物的他用尽力气几乎要将许深gSi在床上,那一声一声的求饶如同催化剂,g引着人将其置於Si地。 如在大浪中溺水般,许深紧紧抓着陈柏兴,理智在不知第几轮的ga0cHa0中逐渐剥离,嘶哑的嗓子随着对方的节奏而反S的发出声音,微弱地如同垂Si动物所发出的求救呜咽。 现在这张cHa0红的脸蛋一定是如对方所说的犯贱样,像只g引人的狐狸JiNg一样,必须仰赖男人C来延续生命。隐约之中,许深脑中闪过陈柏兴曾对自己的评价,还未将思绪与现实连接,就已经被下一次更加猛烈的攻击所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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