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府长媳后,我守活寡失败了_第181章 给我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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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1章 给我打! (第1/1页)

    看着武安侯府众人进门,不再理会门外的这一摊子事。

    围观的人群,渐渐似乎明白了。

    原来,宁远伯府是来要礼钱的啊!

    等等!真的是如此吗?怎么好像有哪里不对?

    究竟是哪里不对?众人还在想着的时候,就听一句怒喝声响起:“姓谢的!你给老子站住!”

    宁远伯也反应过来了,武安侯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怒发冲冠!

    平生从未受辱,屡次都是武安侯这老贼!他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

    一把推开严玉树,弯腰捡起地上的碎银子,上前两步,用力掷向前。

    “站住!!”

    “还我儿性命!!”

    武安侯似背后长了眼睛,大手一抓,便将银子握在手里。

    “嫌少?”他转过身,面色不虞,“那算了。”

    将那角银子,塞回腰间。

    正好他不想给。

    “你!”宁远伯指着他,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就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你还我儿子性命!”

    他是来报仇的!

    当初武安侯叫他跪在门口谢罪,令他丢了好大的脸,一起喝酒吟诗的大人,现在都嘲笑他。

    他也要武安侯跪地上,跪个三天三夜!

    “你儿子是本侯杀的?”武安侯沉下脸,沉肃的目光射去。

    宁远伯被他凌厉的目光注视着,差点腿软了一下。

    他撑住了,没有软倒,反道:“不然呢?我儿就是在你们府上受了伤,不治身亡!就是你们害死我儿!”

    说完,他双眼一闭,拍着大腿,嚎啕大哭起来。

    “儿啊!我儿啊!你死的好惨啊!”

    武安侯看着他哭,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不就是死个人?

    他见的死人还少了。

    “侯爷,刚才……”长寿快速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先是说,谢无忧要宁远伯请大夫来,当面询问,而宁远伯拒绝。

    又说,大奶奶怀疑宁远伯根本没给严靖文请大夫。严靖文的死,跟他们府上没干系,是宁远伯借机生事。

    “无耻!”不等武安侯开口,谢不辞先忍不住了。

    他英俊的脸庞绷得紧紧的,一手握上腰间长剑,恨不得过去砍宁远伯一剑。

    武安侯瞥了小儿子一眼,大手伸出,按住他的剑柄。

    视线在棺材旁边扫过,说道:“去,把那老匹夫的儿子打一顿。”

    他打宁远伯,不合适。

    但谢不辞教训宁远伯的儿子们,就没什么了——

    小辈们打打闹闹,有什么打紧?

    “是,父亲!”谢不辞立即应道。

    解下腰间长剑,抛给下人,捏了捏拳头,就下了台阶。

    他生得体格高大,又手长脚长,行动间,下摆翻卷,露出一双长而有力的腿。

    大步迈动,闯入严家人之中。

    扬起拳头,就打在严玉树的脸上。又抬起一脚,踹在一人的胸口。

    父亲只说打宁远伯的儿子,没说是哪个儿子。

    那就都打一遍!

    他跳起来,一个飞踢。

    双臂伸出,抓起一人衣襟,扔飞。

    抓住一人头发,把他脑袋往棺材盖上一磕。

    如狼入羊群。

    转眼间,就干翻一片。

    沈清芙瞪大眼睛,头一回发现,谢不辞还挺帅啊!

    在她身旁,谢无忧微抿着唇,眼里都是满意。

    而府里的下人们,一个个面露激动,只觉太解气了!

    就该这样!让他们上门闹事!当他们好欺负吗?

    “住手!住手!”宁远伯回过神,大声喝止。

    谢不辞岂会听他的?

    把宁远伯的儿子们都干过一遍,直到没有一个站着的,才停了手。

    宁远伯快急死了,急忙上前。

    “看见了吗?”武安侯出声道,指着翻倒的那一片,“这要是死了,算老子的。”

    “你,你——”宁远伯看着倒地不起的儿子们,再回过头,看看站在台阶之上,居高临下的武安侯,只觉得一口血哽在胸口。

    而此时,谢不辞掸掸衣摆和袖口,迈上台阶。

    回到武安侯身边。

    沈清芙特意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脸上一滴汗都没有,仿佛只是下去热了个身。

    暗暗咋舌。

    这体格子,是真棒啊!

    她娇弱的男朋友,有没有机会变成这样?

    这个念头才升起来,就忍不住自责起来。她真是飘了,男朋友能活几年还未知,她居然希望他勇猛矫健。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宁远伯眼前发黑,气喘如牛,被黄氏扶着,手指头都在抖。

    能不气吗?他是来找茬的,是来挑事的,可结果呢?

    结果就是他们又哭又喊,卖了半天力气,什么目的也没达成!

    还挨了打!

    “没天理,没王法了!”他气得直打哆嗦。

    这番力气白卖了!

    姓谢的,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

    “若只有你们严家人,本侯懒得开口。”侯爷视线在围观的人群中一扫,“这些话,是给天下人、天理、王法一个交代。”

    他也是会说话的。

    只有蛮力的人,当不了将军,封不了王侯。

    “当日你们从我府中离去,你儿子活得好好的。”

    “你们回府后,必然给他请了大夫。若他重伤在身,于性命有碍,当时为何不说?”

    “迄今已有十几日,你们哪天都可以到我府上理论,但你们从未来过。”

    “如今,人没了,你们扛着棺材过来了!”

    这叫人怎么认?

    “怪我傻!”怔了怔,只听宁远伯又哭出声,“怪我糊涂,只想着孩子能好起来,才没想到找你们理论!”

    他哇哇大哭:“儿啊,为父对不起你啊!”

    围观的人群,一脸的不忍直视。

    听到这里,不傻的都明白了。

    很简单,易地而处,如果自己家孩子,在别人家受了伤,一旦有个什么,那不可能不去对方家里闹的!

    要打人,出出气。

    要银子,给孩子请大夫,用最好的药,全力救治。

    哪有宁远伯府这样的?十几天都不吭声,人没了,才扛着棺材来闹!

    一般这种情况,都是孩子本来没有性命危险,而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丢了命,想讹到武安侯府的头上。

    “我们走。”武安侯根本懒得理那个老匹夫,转过身,招手让大家进去。

    在门口哭?哭呗!

    死了儿子,是得哭一哭。

    “关门!”他道。

    别人死了儿子,正难过着。

    他们府里美满和睦,就不刺激他们了。

    “是。”小厮应声,把大门关上,并从里面闩上。

    砰。

    厚重的大门,在宁远伯的面前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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