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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惊鸿一瞥 竹马乱X 误打误撞 合J现场 微 (第2/2页)
个数字上,叮咚一声,视线变得昏暗。 江言走出电梯,径直向休息室走去。 五楼离舞台很远,并不作为学校日常活动使用的楼层,平常也比较冷清,无人问津。 他只是偶尔会过来。 然而这次休息室里似乎有异响。 江言站在门口迟疑片刻,才抬手轻轻推开门。 那异响变得尤为清晰,yin荡至极的娇喘声在室内回荡,濒临高潮,气息里夹杂些许快感折磨,一声一声,听得人浑身发毛。换句话来说,强jianian着他的耳朵。 江言清晰地听出这是一个男生的喘息。 他愣在原地。 隔间里传来那令他倍感熟悉,常常觉得悦耳动听至极的声音,然而声音的主人用一贯温柔的语气命令着另一个人:“严严,自己动。” 江言偏头望向五楼走廊尽头,这里空荡,偏僻,昏暗,无人经过。 ——袁深在里面cao苏严。 这不是什么稀奇事。 只是袁深这家伙,实在过于大胆,居然连门都懒得锁,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在里面办事。 江言背靠在门边,面上恢复淡漠神色,一时无言。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奶茶,犹豫几秒,尝了一口,感觉入口甜腻齁喉,难以下咽。休息室里的娇喘声愈发缠绵激烈,空气咸腻得犹如口中的奶盐芝士。 江言默默地用舌尖卷挟着椰冻,半嚼半吞。 只听苏严媚声嗔怪道:“哥太大了,吃不下…啊!” 江言一口奶茶全吐在袋子里。 他麻木地舔舔嘴唇,再也待不下去,拔腿便要走,就听见刚才娇喘的男生突然提到自己的名字,那腔调又嗲又娇,带着点情事后的黏腻,任是谁听了都得先硬为敬。 “哥,你今晚还要跟江言一块回家么?就不能再多陪陪我么?” 苏严餍足地靠在袁深肩窝处,浑身绵软,脸上泛着潮红,显然还沉浸在性事余韵中,嘴里无意识地撒着娇问出心中所想。 但话音刚落,他就蓦地清醒,噤了声,脊背僵直,一时惊恐后怕地抬起头。 猝然撞上袁深冷如寒冰的目光,他心里咯噔一下。 像是古老教堂里摇曳的烛光,这里似乎刚进行过某种禁忌而隐秘的rou欲交换仪式,沉寂而又动荡。 在微弱灯光下,苏严身体轻颤,猛地吞咽了下口水,脸色惨白。 自己刚才提到了谁? 江,江言。 苏严永远不会忘记,有一回他在跟袁深zuoai时,由于平日里被这人宠惯得不知天高地厚,自己竟然生出几分娇纵蛮横,一时吃味,没忍住提了一嘴让他少对江言好。 几乎刹那,袁深脸色就变了,当晚将他整了个半死,嘴都被抽肿,他哭到喉咙嘶哑满床乱爬,最后惨叫不止像条贱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哀求讨饶才算捡回条命。 别说zuoai的时候,就是平时提到江言,都算犯了大忌。 忆及此事,苏严心脏剧颤,抱着袁深不敢撒手。 袁深眸底闪过一丝厉色:“滚下去。” 苏严攀紧他的脖颈,冷汗直流:“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那种滋味可不敢再受一回。 袁深阴沉沉地看着他,直看得人心惊rou跳,才收敛起周身戾气,站起来。 语气里听不出情绪:“走了。” 他抱着颤栗不止的苏严放在椅子里,不紧不慢地系好皮带,才弯下腰安抚似地摸了摸他的头,像摸小狗脑袋似的,神情戏谑讽刺,手心一片冰凉。 低头对上苏严怯弱的目光,袁深唇角轻勾,眼神复而柔和得好似一池秋水,仿佛他刚才不曾动怒,也什么都没有做,还是那位谦和如玉,温文尔雅的学生会主席。 反观苏严,未着寸缕,耳边鬓发微潮,一身未散尽的情欲气息。 他那纤白腰肢上遍布指印掐痕,饱受凌虐的粉嫩xue口溢出大量乳白jingye,咬着唇一副要哭的模样。 怪可怜见的。 袁深屈起手指轻轻碰了碰苏严的脸,见人怔神瑟缩,嗤笑一声,捡起丢落一地的衣服,扔到他怀里让他穿上离开。 苏严抖了一下,接过衣服忙不迭穿上,jingye顺着大腿根不住向下流,被全部罩进校裤里,掩住。 室内掉针可闻,一片旖旎后的暧昧。 再站下去怕是会三个人迎面相遇,江言不禁皱眉,他还没打算如此尴尬地撞破此事,毕竟日后几个人还得经常见面,维持虚伪至极的关系。 他虚掩上门,悠悠离开。 下到二楼时,晚会已经准备开场,江言找到第三排01号座位坐下,将奶茶放在一旁。 场内忽然直直打下一束亮光,照向正前方。 体育馆大门口一群人簇拥着走进来,身着正装的校级领导分开形成两拨,从中间走出一个面容沉静,身姿英挺,穿着修身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 男人似乎正倾身聆听走在旁侧的校长说着什么,俊美无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忽然抬起眼眸扫视过观众席,落在舞台之上。 只一瞬,他那蕴藏锐利锋芒的目光,宛若黑夜中冷傲狂野的孤鹰。 大概是学校千求万请才请来的校董会投资人。 江言隐匿于灯下阴影之中,如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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