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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4-618 (第2/3页)

极度敷衍地从他的脸颊一蹭而过。他早已料到,一手钳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掰回来,唇直接附上来。

    连简开始时还矜持地蹭,手指用力压制住我的挣扎,在我的脸颊上捏出两个小小的凹陷。太久没有尝到这样的美味,他吸着裹着,从我唇缝中汲取残留的果味。

    我呜咽出声,唇间不觉开了个小口。他的舌尖流连在我的唇面上,反复勾勒,不敢擅自闯入,像涂唇膏那样在唇面上下地扫,贪婪又色情。

    他转而捧住我的脸。

    “连……唔……”

    他又亲上来,最简单最热切的吻。

    连简拇指摩挲着我脸上刚刚被他捏出的印子,牙齿轻轻叼住我的上唇,含够了,才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

    “呼吸。”他提醒。

    太久没接过吻,我眼神迷蒙,大口补充被他掠夺的空气。

    他耐心地等着,接着来吻。

    他一手向后,托住我的后颈,拇指玩弄我耳垂上的软rou,另一只顺着脖颈滑下来,缓慢地留恋地,手指划过留下一片片战栗,最后重重碾了下我的锁骨。

    睡衣领口彻底歪斜,他埋在我的脖颈里深吸一口,低头重重咬在我的锁骨上,牙印清晰可见。

    “啊……”我轻轻呼痛,他却正上瘾头,唇齿间发出满足地低叹。

    此时,他的半个身子已经压下来,我清晰地感受到他双腿之间顷刻膨胀的巨物。

    我紧盯着,挪了挪膝盖,只待他进一步的动作。

    连简却没有继续下去,他瞬间松了力道,整个人结结实实压在我身上,那硬物就咯在我腿上,他仿若未觉,侧脸压在我的心口,静静地听着我心脏快速跳动。

    连简抑制不住地欣喜,那笑是从他喉咙口中溢出的,他在我心口讨好地蹭了蹭,像只暂时吃饱餍足的狼犬,重新装回了猫。

    610.

    我们都平缓着呼吸,连简没再动作,但他的心思从来没绝,那东西一直在膨胀,他的脑子转个不停,在某一瞬间那东西在我腿间重重弹了一下。

    我姿势别扭地向下伸手,越过他起伏的胸膛,探向他的跨间。

    我附上去,手掌摊平,轻轻揉了一下。

    连简屏住了呼吸。

    我没去看他的表情,一只手指缓缓地缓缓地拽下他的裤子,其余四根手指的指尖在他小腹间的皮肤上一触即走。

    他触电般抖了抖。

    一只手攥不住,两只手合在一起,那根yinjing在我手心里快乐地吐出前液。

    然后我用力一攥。

    “乖?”

    611.

    我坐起身,抽出一张纸草草擦拭手心。

    衣衫凌乱,呼吸还不匀畅,面颊仍旧泛红,但我仍是坐着的,自上而下审视那个在沙发蜷成的一团。

    我用的是巧劲,不至于伤到根本,也绝不会让他舒服。

    从他们暴露后,和连简的第一次对峙开始,我一直耿耿于怀,我疑惑地问:“连简,你只是想和我上床吗?”

    他动弹不得,暂时无法回答。

    他整张脸扭曲着,将不愿被我看到的狰狞全部埋在沙发里。

    手上的液体处理干净,但味道却还弥留,我隔空将纸团投进垃圾桶,我自说自话:“我想不明白,你当初说,见到我的第一面就有了反映,连简,你是不是只喜欢我的身体?”

    “……我停下来了,”他缓了许久,沉着声音,答非所问。

    “我知道,”我点头,转着圈端详刚刚作案的手,“不然不会只有这一下。”

    “我为什么停下来?”他支起身子,双目通红,咄咄逼人。

    我愣住。

    “宝贝,知道我为什么停下来吗?”连简喘着气,扯出狼狈的笑,“因为那是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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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嘴笨。”他垂下眼睛,“你知道的,我一直很笨。”

    612.

    连简耷拉着头,又是一副委屈的狗样。

    我看得腻,一脚踹在他的伤腿上。

    连简不紧不慢收回腿:“宝贝疼我,不舍得用力。”

    “你的嘴笨,你那东西倒是聪明,还知道硬。”我正正衣领,去浴室洗手。

    连简对着我的背影咂嘴,低声喃喃:“它更笨。”

    他直起身子,露出一直遮挡住的关键部位,赫然比刚刚更大了几分。

    确实很笨,被捏了却更硬了。

    连简躲进屋子里,yinjing上似乎还残留着那双柔软的手留下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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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奢入俭难。

    他仰首闭眼,上下taonong。

    613.

    昨晚下班前垂下的兔子耳朵今早又立起来了,两只眼睛重新露出来,水汪汪地注视前方。像是休息了一晚,消除了疲累,再度精神地迎接下一天。

    我盯着它研究许久,抽了张纸盖在上面。兔子不大,一张面巾纸就能盖得严严实实。两只耳朵支棱着形成一个白色的简陋帐篷。

    而我再度注意到它时,正好是中午。同狄默捧着咖啡进来,喝剩的咖啡杯放在兔子旁边。

    小帐篷不见了,耳朵又耷拉下去,白色的面巾纸滑下来,成了半遮的面纱。

    我掀开纸巾,拽它的耳朵,依旧纹丝不动。

    我好奇地紧盯着,大约半个多小时后,那双耳朵第一次在我面前又立住了。

    上班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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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时器?”我弹了它一个脑瓜崩,弹得它向后一蹦。

    似乎在验证我的猜测,即将下班时,它又动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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