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竟是我自己_我要标记你(开b,尿)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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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标记你(开b,尿)下 (第1/5页)

    路行闷哼着,手指抓挠着,被成结的yinjing钉的死死的,推不开身上的alpha,逃不掉在他体内射出的jingye洗刷。

    他发懵的脑子隐隐意识到了——许砚非成为了他的第一个alpha。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鼻子一酸,呜呜地哭了。

    之后,他便彻底陷入了发情期的汹涌漩涡。

    两股交融的信息素越发不分你我又彼此影响,路行的神智昏昏沉沉的,有时是醒着,有时实在撑不住被cao晕了过去,醒来时还在挨cao,简直跟噩梦一样,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他只顾更许砚非要水喝,许砚非就一边cao他一边给他喂水,一瓶水大半都被颠了出来洒在床上,他屁股里流出来的水都比他喝进去的多。

    他被抱在怀里,上下起伏着,被掰开臀瓣,xue口吞吐yinjing的频率愈加契合,但是他那里都麻了,也说不上有没有快感了。

    他觉得自己要被cao死了,就哑着嗓子问许砚非:“你是人吗?”

    许砚非舔了舔他的下巴,歪了下头:“我的易感期更普通alpha不一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路行最知道了,以前就是他照顾的许砚非,但是都是许砚非痛苦的恨不得去死,可现在立场调换了,路行人都被cao傻了,呆呆道:“可我感觉我快不行了。”

    许砚非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他就是累了就歇,不应期过了后就继续,但是他的不应期是很短的,他体力本来就好的出奇,而和路行交合,omega的信息素顺着他的信息素缠绵,竟然奇异的让他一到易感期就头痛欲裂的脑神经安稳了下来,像泡在泉水里,温暖又舒适。但反应到他生理上又是另一回事了,精神上的疏通让他长时间保持在了一个兴奋的状态。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亢奋过头了,跟磕了药一样。

    但是太舒服了。

    他忍不住叹谓,抱着“不行了”的路行又一次射精在他体内,路行眼白一翻,又昏了过去。许砚非抽出自己的yinjing,被开苞后就没得到休息的xue口合不拢的张着,许砚非射进去的jingye也夹不住,顺着往外流。

    他有点可惜的看着,将路行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许砚非自分化为alpha后,没有一次是得到纾解的,信息素常年堆积,易感期尤其会让他的性情大变,且愈发不会轻易情动。不是没找过能发泄的对象,但是对许砚非来说那不是一件能获得快感的事,他不愿意让omega的信息素跟自己交融,反倒是让他几乎是厌弃上了情事,毕竟没人会喜欢在头痛欲裂下还要让自己射精的感觉。

    如果不是随着愈加严重的事态,加之路行的成长对他吸引力太大了,他也不会选择把人推开自己的身边。

    许砚非想他怎么舍得?

    但他易感期时,路行守在他身边,每一次触碰的加深都在焚烧他的理智。

    他更加不想有一天难堪地将自己的兽欲发泄在路行身上。

    他喜欢以往那样,打架受伤了回来瞒过别人的眼球再偷偷溜到路行的房间里让他给自己上药的时光,那时路行小小的,揉着眼睛对他“哎呀哎呀”的担忧个不停,棉签沾着药水,动作轻柔的不想话几乎让他感觉不到疼痛,他就在上完药后撞着路行躺倒在床上,舒展开了四肢,揽过路行,那么纤细的身体,一手就能搂住了,他觉得自己对路行来说一定是高大的,他能看明白小孩眼中的仰慕。

    所以要是路行发现了他心里那点龌龊的想法怎么办?

    他的喜欢,不纯洁,是与爱欲挂钩,不被允许的,禁忌的要被审判的,他们之间隔着无数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年少的时候许砚非不服气,心比天高,然后分化期便惨遭了重创,连最基本的控制力都丧失了,妄生为人,又何谈情爱?况且他能给出承诺给出誓言吗?

    许砚非活在许裴沉甸甸的目光下,活在幼时抱着膝盖巴巴盼着苏柒回来的回忆里,而他望向路行,猛然觉得,曾经的亲密无间,其实说起来也很远。

    他就想着干脆就当一个好哥哥罢了,那点念想他羞于提起。

    可他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要自私卑劣的多,当他得知路行真的可能会离开时,当他得知路行是个omega,并在自己面前分化后,他就只剩下了一个念想——标记他。

    他不可以走。

    虽然四家苦alpha久矣,但这世上的人口比例,大多还是普通的beta,苏家的管事也是个beta,这让他在能在许砚非易感期时获得在门外敲门的资格。

    他每日为楼上两位陷入交欢狂潮的alpha和omega送上适合这个阶段能补充能量的营养口服液,即便是个beta,刚靠近门他就被那股性爱的麝香味熏的也够呛,他面上不显露半分,并且双指,曲起在门板上轻叩。

    “许少爷,路少爷,今天的营养液。”

    无人回应他,这是很正常的,再一次叩了叩门后,他面带微笑微微鞠躬便准备退下,但这时却忽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挠门声,beta挑了下眉尖,没着急立刻走开,接着更重一些的声响“嘶嘶嘶”地响起。

    确实是在挠门啊。

    beta犹豫了一下,出声道:“是还有什么需求吗?”

    内里安静了一瞬,随后改为敲门,但比起beta看似轻柔实则气力巧用的敲门声,这种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倒和刚刚的挠门也没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知道里面是两位少爷,他都要以为是哪里来的猫了。

    beta走近了些,试着回敲了一下:“是路少爷吗?”

    “砰!”

    突然一声巨响,门板似被狠狠撞击,痛吟也隐约传出,没待beta反应过来,这一层门板便狂风骤然般的晃动了起来。

    “不行!不能在这……还有人在外面!许砚非,唔!”

    “小路不是很想去外面吗?不如我抱着你出去,正好还有人当观众呢。”

    “不,唔…我错了,别这样,求你了……”

    瞬间明白了里面两人在做何事,beta推了推自己险些掉下来的眼镜,回忆起曾经第一次面临许砚非易感期的时刻,他微笑了一下:“少爷,我先告退了。”

    回应他的是砰砰作响的门板。

    beta状似从容的离开,脚步都没有乱一个节拍,待他迈出这栋别院楼在路上遇到了苏现,他依然维持着得体的笑容:“少爷。”

    苏小少爷容貌出众,微微一笑时更加夺目,他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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