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人(np)_163 没道理我就不能嫉妒。(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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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3 没道理我就不能嫉妒。(微) (第2/3页)

妈。

    哭得差不多了,手机也响了,她看也不看接起来:“喂?”

    陈承平听到她掩不住的哭腔,一惊:“你在哪儿啊,怎么哭成这样?”

    她抬起脸,坐起来:“在然也怀里,想到你们在外面好辛苦,就哭了一会儿。”

    韩非轻笑。

    陈承平乐了:“得了,用得着你心疼?什么时候回的北京?”

    “下午才回的,前两天在咸阳守着聂爸爸,他做了个手术,”她抽噎了一下,“明天去见沈平莛。想问什么问吧。”

    “……也没有,”陈承平突然有点不想问了,“就是聂郁那事儿楚循问了我一句,跟我说是沈总发话压下来的,我问问是什么情况,怎么他还关注着这事儿。”

    宁昭同一听更想哭了:“楚循也知道了啊?”

    “别哭,哎,哭什么,他又不能把你怎么样。乖啊,不许哭,你哭了我又哄不了,干心疼了。”

    她哭得更厉害了:“可是他能把你怎么样啊!”

    韩非揉了揉她的脸表示安抚。

    “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甭担心这个好吧宝贝儿,他舍不得把我怎么样,”陈承平都笑了,“我这边没事儿,你跟沈总解释清楚就行了,啊。问题不大,放宽心。”

    “什么叫跟他解释清楚!他算什么东西啊!”宁昭同一下把抱枕摔远,吓得arancia喵了一声,“还跟我甩脸子!”

    陈承平安慰:“宝贝儿,那是真能把我怎么样的人,就算不耐烦也委屈一下行不行?”

    “委屈死我了……”她抽噎了两声,低头拽了一下韩非的裤子,“我、我也没想瞒着聂郁。”

    韩非握住她的手,轻轻磨了两下。

    “我知道,你不就没来得及说吗?”

    “……其实也不是、没跟聂郁说的问题,我挺难受的。我不想你们因为他有什么顾忌,让你们也跟着受委屈。”

    这话说得陈承平有点好笑又有点心软:“你是让我们惯坏了,跟谁都敢发脾气。”

    “你还向着他!”

    “我没向着他,宝贝儿,我就是觉得这件事怎么都没道理处得那么僵。他喜欢你,你也不讨厌他,他现在也没说一定要逼你跟他结婚了吧?怕什么,来笑笑,撒个娇就过去了!”

    “……陈承平你他妈卖妻求荣!”她又开始哭了,韩非连忙过来抱住她,被她一把推开。陈承平忙道:“这话不能乱说啊!哎,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我”

    “老子不想想!”

    她骂了一声准备摔手机,韩非一把夺过来放到耳边:“陈队长。”

    “小韩啊。”

    “晚点再聊吧,让同同哭上片刻。”

    “行,你多劝劝,也别一直哭,一会儿身上难受……”

    韩非应声挂了电话,把她抱进怀里:“哭会儿吧。”

    她吸了一下鼻子,委屈地把脸朝他肩窝里埋:“你也想劝我,我看出来了。”

    “我只看出来你没有那么讨厌他,”韩非温声,吻了吻她的眼角,“你若真厌极了,没人会逼你去行谄媚的事。但若只是些虚无缥缈的颜面过不去,又何必惹这么多麻烦呢?”

    她沉默,而后揉了揉鼻子:“你说我任性。”

    “只是任性的话,谁不愿意惯着你?”韩非淡笑,“陈队长看得清明,你对他又非全无情分,处处争一个先做什么?”

    争先。

    她坐在原地,眼里蕴着一包泪水,许久也没有说话。

    “嗯?”韩非轻轻吻她一下。

    “你说得对,是我太任性了,你们都惯着我,我就觉得沈平莛也该惯着我,”她低声道,“而且这件事……”

    韩非揉了揉她的发顶:“不必同我多说,眼泪留到明天再流,早些休息吧。”

    她看着他,片刻后,抱住他轻轻嗯了一声。

    傅东君敲了敲门:“报告!”

    “进来,”陈承平看他一眼,示意门关了,拨出了一个电话,“啊,倩儿,听说你休假呢。”

    正是周五,电视上播着第二期《投笔从戎》,聂郁略怔了一下,带着手机走到阳台:“队长,是在休假,才回来不久。”

    傅东君静静地坐到沙发上。

    “我这边收到点儿消息,跟你通个气儿,不过你应该也知道了,我知道那丫头昨天刚回北京……”

    程迩昌,楚循,沈平莛。

    一件事说了十来分钟,聂郁终于明白了陈承平的意思,忍不住道:“队长,我没什么过不去的,可是我看得出同同很不愿意……”

    陈承平一听就轻笑一声:“她跟你说的?”

    “……什么意思?”聂郁迟疑,“倒也没有明说……”

    “其他我不知道,但这丫头要是真不愿意,反击绝对比你想象中强烈得多,”陈承平叹道,“她其他地方都挺聪明的,就感情这事儿上经常拎不清。她不乐意个锤子,她就是脸上过不去,想让沈总让着她,多大年纪了懂不懂事儿……”

    聂郁低眉:“同同确实没受过这些委屈。”

    “她当然是硬气了一辈子,谁都不能说句重话,没这身份估计沈总也不会跟她有更多交情,但这——”陈承平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主要是没必要,本来根本不是事儿,干嘛矫情这一下子?”

    聂郁沉默。

    “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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