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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刚炫耀了一波受宠顺序就要来兴师问罪了吗?() (第2/2页)
就是每天提审,没用刑。问也问得不怎么认真,我胡言乱语他们也不追究。” 胡言乱语。 他失笑:“看来编得很有水平。” “这倒是,”她抬起脸来,“半真半假,我自己都要信了。” “问的什么话题?” “那当然是我十年前一见钟情的救命恩人啊!”她理直气壮,又笑,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得给你发个锦旗,‘多次救我狗命’。” 促狭的笑话,他想叹气又想笑,最后揉了揉她的后脑勺:“以后能不能少让我救几次?” 她眼神黯淡了点,小声道:“对不起。” “不要道歉,我是怕你出事,没有责怪的意思,”他声线更柔和了些,移开话题,“真的还记得我十年前的样子?” “……不记得了,”她倒也老实,“对你来说是十年,对我来说都五十年了。” 五十年—— 他喉间哽了一下:“也是。” “那时候岁数小,还真让你唬住了,”她笑,“早知道还有这么一天,那时候就拿大尾巴抽你了,装什么呢。” “什么尾巴?” 她扑哧一声:“恃宠而骄翘起来的大尾巴!你怎么回事,重点不是我要抽你吗?” 他含着笑,拈走她脸上那根碎发:“算起来,你比我还年长一些,各方面状态却很年轻。” 还能这样肆无忌惮地嬉笑怒骂,也仍然持存冒险的勇气。 “那你羡慕不来,我这身体年轻,”她扣住他的手掌,“你看玠光,他岁数比我还大呢,现在过得真跟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似的。” 镇北将军韩玠光。 “韩将军现在,是在做流量明星吗?” 她闷笑:“他可不喜欢‘流量’两个字。” 他大概明白里面的区别,点了点头,然后道:“今天的红裙子很好看。” 她一听顿时不满:“我收拾了三个小时,你都没看我几眼。” “向你道歉,对不起,”他笑,用指腹磨了磨她柔润的红唇,“但是你从光里走进来,那么漂亮,一眼惊鸿,我都印在心里了。” “就知道说好听的,”她轻轻一哂,“都怪宁和忠。” “嗯,都怪他。” “也怪你!就不能把他扔那儿坐半小时,先看看我吗?” “嗯,怪我,”他又笑了,吻了吻她的鼻尖,“对不起,那么久没见到你了,我还先去处理他的事,是我做错了。” 1 “……” “怎么不说话,不愿意接受我的道歉吗?” “……不是,”她吸了一口气,按住他的手,“你觉得一边道歉一边摸我屁股合适吗?” 他点头:“不合适。” “然后呢?” “然后……”他轻笑一声,翻身把她压住,“让我看看你的大尾巴吧。” 这男的只要愿意伏低做小,每次都能弄得她打湿一张床单。 她被他从后面按住,感受着他的手指在甬道里进出,咬着枕头一边哭着求饶一边爽得都压不住呻吟:“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其实也不想这么没出息,但他在情事上实在比她老练太多。那手指就抵着她最敏感的那块软rou,力道巧妙地磨蹭戳刺,逼着她一次次攀上高潮,泄得他整个手都湿淋淋的,跟里面有个泉眼似的。 到最后跪都跪不住了,她颤着大腿彻底趴平了,他闷笑着把她翻过来,挽着她的腿,把自己的东西实实楔进去:“不行了?” 1 “不行了、呜、我不行了……”她爽得头皮都还在发麻,也不知道羞,“你要弄死我了、我不行了……” 他俯身,磨了磨她的嘴唇:“我才刚进来。” “饶了我嘛,真不要了……”她喘着撒娇,抬起下巴迎他的吻,“你好厉害,用手、就把我弄得、受不了了……” “小丫头,”他失笑,轻咬她一下,下身开始轻动起来,“受不了了还敢点火。” 这么夸他,不是成心不想消停吗? “错了错了、啊、呜、真的不要了……” 赏花是件风雅美事,而让娇花经一场自己造出的雨疏风骤,看它春潮带雨的模样,就更是有些难言的韵味。 他在她最柔软的地方灌入乳白的液体,感受甬道绞紧的触感,再慢慢把自己抽出来。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他用手指轻轻捻弄湿润的花瓣,看她在余韵里失神地颤抖着,竟然依然还有些意犹未尽。 真是个美味的姑娘。 好想能每天尝一尝,让她惊慌失措地搂着自己的脖子,碎着嗓音求他的怜惜。 1 许久,她终于回神了,翻身趴在他身上:“好过分。” 他发出一声轻笑,捏了捏她的脸:“对不起。” “以后不能听你道歉了,诚意没见几分,还挺受罪,”她不满地嘀咕,然后戳了戳他的胸膛,“宁和忠到底找你干嘛啊?” 他拿手掌磨着她的后腰,态度很好:“上次去湖北,他交了份东西给我,这次帮到我一些忙。” “懂了,问你要好处费来了。什么东西,我能听吗?” 他轻笑:“黑材料。” “哦,那不听了。”她兴致顿失,从他身上翻下来,转头去摸手机。 “为什么不听了?” “我当过秦国的宗正,有没有跟你说过?” “宗正,”他似有所悟,“那是看得不少。” 1 “每天黑材料看得犯恶心,所以我后来一直都没搞什么隐秘战线,”她说到这里又笑了,转身过来亲昵地蹭他,“也是缺一个你这样的人才,可惜了。” 她的往昔。 他目光一深,手掌揉上她胸前的堆玉:“我这些天做了些梦。” “什么梦?” “梦见我是吴越的贵族,第一次去咸阳觐见圣颜,”他俯脸来吻她,嘴唇轻轻厮磨着,“你穿着全套的服制,旒冕把脸全遮住了,但我就觉得你在看我。” 她点头:“然后你想着,彼可取而代之。” 他闷笑一声:“如果是在那时候,你会对我有很强的戒心吧。” “不知道,”她把脸往他怀里埋,“想象不出来我们在朝堂上见面会是什么情况……不过我以前确实不喜欢心思太多的人,我是说作为臣属,或者同事。用起来太费劲了。” “你怎么确定你用的人心思就不多?” “那当然是因为我还算一个比较讲究程序正义的领导,不喜欢依靠好恶来用人,后来大家都摸到我的脉了,就不会特地来讨好我欲求媚进了,”说到这里,她轻笑一下,“然也还因此跟我生过气。他曾经非常看好一个年轻人,其实我也觉得还不错,但那小子实在太年轻了,我就执意要把他外放出去待个十年八年……然也觉得我太迂腐了,还觉得我在特地磋磨年轻人。” 1 “没有基层经验?” “还是算有吧,从小吏开始做的。” “怎么突然就入了你的眼,升得很快吗?” “立了个大功,得我亲自表彰的那种。那小子来了咸阳后到处投文章,韩非看了很欣赏,”她打了个哈欠,“要我说他这是文人毛病,总觉得文章写得好就能当好官。” 他忍不住笑:“看来学者治国也是要出问题的。” “你怎么含沙射影呢!”她不满。 “……忘了你也是学者。那要道歉吗?” 她笑,亲了亲他的脸侧:“不跟你瞎扯了,该起床了。” 他神情一缓,摸了摸她的长发:“好,该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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