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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珈山三碧影宗大食堂内。 陆禹双手叠在木桌上,下巴靠在上面,深深叹一口气。 同寝的师兄站在他身后敲他后脑勺一筷子,道:“唉声叹气什么?”把盛好的饭菜搁他面前。 同期且同寝的小胖举手道:“我知道!”转头面向陆禹,“你也别担心了,宗门考核就算不合格也就是罚挑水砍柴,不会逐你出宗门的。” 陆禹手捧着碗往嘴里扒饭,心道:我才不担心这个呢,我只想回去! 自从穿到这个世界,系统只出现过一次,只说了一句话。不,是两个字“且等”。 过了今天就三个月了,至今没等来任务,只好每天晨起暮归跟着师兄弟们练功混日子。他是宗门新进的弟子,连初阶弟子都算不上,勉强刚入门。 大食堂闹哄哄的,都是一群正值青春的少年,嘴巴打开就没有闭上的道理。 陆禹扒拉饭菜听其他师兄弟讨论宗门二绝,一绝是大师兄凌之刍,十三岁便化金丹,由宗主亲授宗门至高秘学‘三碧无念’。二绝是二师兄素尘,一袭白衣仙姿绰约,同随宗主修炼宗门至高心法‘梦引追魂’。两人师出同门,又同进同出,早已是大家心中默认的道侣。 宗门考核在即,大家回屋休整便出发。虞山离主峰有两日脚程,他们这种入门弟子只能靠脚走过去。 陆禹跟在大部队后面,踩着只堪堪供一人走的盲肠小道,旁边是悬崖峭壁,屏气凝神打起十二分精神走路。 直至山顶才松了一口气,此山仙气缭绕,呼吸间有浩然正气。吐纳一番,五脏六腑满是清气,顿觉身体轻快不少。 山顶正中央有一颗大树,树冠之大盖满整座山,枝繁叶茂。树干正中处有一大圈,看不清是什么物质在流动。 大家排着队一个个跳进去,此洞名为‘乾坤阵’,通往虞山四十八处修炼地,每一处修炼地各不相同。完成考核后会出现一条天阶,沿着天阶往上走自会出阵。每人进度不一有快有慢,但一个月后仍为通过考核者就会被‘乾坤阵’扔出丢在宗门牌匾下,成为全宗的笑话。 陆禹跟在前面一个人身后跳了进去,一阵眩晕便到了一个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有山有水鸟语花香,如果此刻他不是站在水中他会感觉好极了。本就站在水里,身后瀑布倒下来的水溅湿了他全身,湿漉漉地爬上岸捡起被甩在岸上的包袱。还好包袱没有跟他一起落水,不然就没干净衣服换了。 瀑布的左边有一个洞口,陆禹爬进去发现里面有一张石床,上面铺了草席。洞中央用石头围了一个简易灶台,几根木头支撑一个吊锅,看来是前辈们留下的宝贵财富。 陆禹从包袱里拿出块饼来吃,考核不考核的他无所谓,反正时间到了就能出去了。 是以,陆禹每天的日常便是玩水捉鱼,累了就躺在洞里睡大觉。 像往常一样,他照常在泡在水里,扎几个猛子再浮上来玩得不亦乐乎。背后咚的一声响溅起无数水花,吓他一跳。 陆禹回头看是一个人不知从哪儿掉了下来,落在水里。陆禹把他捞出来搁在岸上,那人白衣湿哒哒贴在身上。容貌倒是漂亮,像仙人。 陆禹吭哧吭哧把那人搬进洞里,湿衣胡乱扒下,又去寻自己的干衣服给他擦身。仙人全身白白净净没有一道疤痕,四肢修长肌肤细腻,陆禹掰开他两条腿擦大腿内侧的水珠,蓦地看见他两腿之间除了他们共有的那玩意儿外,好像还多了个什么。 陆禹好奇心重,凑近了看,把软塌的yinjing往上抬看见下面有一条缝,闭合得紧紧的。伸出食指戳了戳,指端立马陷进去,传来湿湿的触感,用手扒拉开能看见里面粉色的rou,原来是个逼。 素尘在梦里跟一团黑影缠斗,被逼至悬崖边一脚踏空,醒来发现自己赤裸躺在石床上,身下是毛糙的草垫子。洞中央有木柴燃烧的噼啪声,他的衣服架在火堆旁边烘烤。他料想自己的秘密已经被人发现,随手裹了件外衣提剑就要去杀人。 掉进这洞之前他被黑影重伤,全身经脉淤结真气受阻,灵力暂封,早已驱不动凛仓剑,只好当柄普通剑使用。 陆禹站在河里叉鱼,树枝一端削尖了当鱼叉用,这里的鱼太敏锐了,树叉刚碰到水面鱼儿就闻声而逃。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他一条鱼都没逮住。 他全神贯注地盯住脚边的鱼,手里的树叉高高举起蓄势待发,突然感到脖子一凉。他微微侧头,一柄冒着寒光的剑抵在他脖颈处,陆禹眼珠转向最右侧,勉强看见持剑人的侧边轮廓。 “想活就老实回答我的话,你是谁?”声音如玉石般清亮。 “你先把剑放下。” 剑不仅不退反而逼近了几分,陆禹头歪向左侧尽力避开剑刃,大喊:“我是你救命恩人!” “为何脱我衣服?” “你从天上掉下来,咚一声掉进水里,衣服都湿了,是我把你捞出来的。” “那你知道我的秘密了,就该死,。”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陆禹一个下蹲躲开袭击,以指为术,使出宗派低阶法术“水镜·固若金汤”。潭水聚集成条状小柱上升,围绕素尘,一柱接着一柱越来越多,逐渐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水球,把人包裹在里面。凛仓剑因为水柱打到手腕吃痛而掉落潭底,素尘隔着水幕冷冷地看着他。 “哈,让你牛,牛牛牛牛牛,哼~”陆禹双手叉腰狠狠嘲讽,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法力不济,水球只维持了短短片刻就开始剥落,最后化成一滩水往下掉,淋了素尘满头满脸。 “你!你!”素尘气到失语。仅仅一个宗门低阶法术就能困住他,而且还是法力不济的那种,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他从没这么狼狈过。情绪激动一下晕了过去,倒在潭水中。 陆禹再一次把他捞了出来,薄薄的外衫贴紧肌肤,除了衣服褶皱处能看见一点白以外,其余一览无余。沾了水的湿衣吸附在肌肤上,仿佛有意识一般,牢牢吸住胸前粉色两点,也勾勒出下体两瓣yinchun的形状,中间的缝隙自然不会放过,无孔不入。 陆禹把他放在石板床上开始犯难,要不要替他脱衣服。脱,我死。不脱,他死。那还是他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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