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总攻)当人类女性变成雄虫_第七章 第二个百岁雌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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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二个百岁雌虫 (第2/4页)

慰剂的时候。”斐礼如海的眼底浮现粼粼波光,“基因等级越高,躁动期间隔越长……小殿下,您来得正是时候。”

    高A级雌虫的躁动期,间隔至少也有三个月。能恰好在躁动期期间来到中央星进行二次评定,不得不说的确有点缘分在里面。别的雌虫不提,像斐礼这种资深研究员,不可能连自己的躁动期都算不好记不得。

    所以他说从拿到资料开始就在想安德的基因这句话,没有半点水分。

    “如果我不喜欢和雌虫接触,或者我是特别难以沟通的雄虫,斐礼叔叔又打算怎么办呢?”

    就算斐礼是高级研究员,雄虫的信息也不会完全对他开放,想从那一点点的痕迹中推测出她的性格是不可能的。祖父平时透露的小情报虽然能作为参考,但那也很有可能只是来自同为雄虫,且还是抚养人眼中的美化滤镜。

    “不出手就好。”斐礼低头道,额前碎发随风飘动,“反正,百年都这样过来了。”

    “也是。”

    安德罗米亚站起来,忽然想念起另一位百岁雌虫。他们有些相似,却存在更多的不同。水果茶还没喝完,她拿起杯子直接一块儿带走。

    “走吧,斐礼叔叔,送我回卧室。”

    “好,小殿下。”

    斐礼跟在安德的后侧,投下的阴影将小雄虫笼罩。

    他的目的如此简单地达成了,这或许是因为安德罗米亚比她自己想象得还要融入了虫族的社会。毕竟她这一生富有,所以不吝于给予。他们向她索取的那些,对她自己而言既不昂贵,也不会痛苦,那多给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研究所为雄虫安排的卧室都一个模样,基本东西齐全,除此以外的则需要卧室的主人慢慢添加。可安德罗米亚本身并非欲求极多的性格,她对这间今后百年内都将属于自己的卧室还没生出多少感情,只当它是旅店无数标间中的一个。

    十几日前她进来时是什么样的,现在也差不多就是原原本本的那副样子。有生活气息,但只有一点点。

    “您的管家没有布置过这里么?”

    明明已经在躁动期内,雌虫本人倒一点也不急的样子,还有空打量小雄虫的房间摆设。上次来的时候碍于李努维与管家亚伯都在场,他不能对管家的工作有所点评。现在剩下他们两个人,斐礼终于能选择性畅所欲言。

    他随手拿起倒扣在钩子上的茶杯,这还是研究所里统一的款式。桌上除了电子时钟外没有任何摆件,十分干净。安德见他拿着杯子也不倒水喝,就从斐礼手里把杯子救出来,挂回原来的地方。

    “没必要,我没恋物癖。”安德罗米亚没想到斐礼进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给亚伯挑刺,瞥了他一眼,“斐礼叔叔对我的管家有意见?”

    “不。我只是觉得,您的管家之前果然没有为雄虫工作的经验,也不太懂得变通。不过对于您来说,这或许是件好事,毕竟有太多想法的管家容易生出一些小心思。”

    雌虫脱下口罩挂在杯子边上,也将眼镜取了下来,闲谈似的评判着管家的优劣。安德罗米亚撇撇嘴,无语道:“斐礼叔叔在其他雄虫那里也会对别人家的管家指指点点?”

    斐礼笑得温和,回答却毫无停顿:“当然不会。”

    他当然是瞧准了安德罗米亚不会因此生气,这也是斐礼确定自己一定要下手的原因,并且这股念头随着与安德的接触愈发强烈——毕竟很难再遇见这样一位基因等级匹配,性格又包容随性的雄子了。

    安德罗米亚……斐礼在心中慢慢地品读名字的音节,自然地脱下白外套、深色衬衣,整齐地叠放在椅子上。

    小雄子好像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生气。即使是李努维冕下那般随和的人,面对雌虫时也经常带有俯瞰的角度。可是他没有在小雄虫身上见到类似的气场,他是那么尊贵的、唯一的存在,然而他所表现出的态度令人完全猜不到这点。

    选拉哈特纳利作为小殿下的对接研究员,多多少少有试探的打算在里头。自己的学生自己知道,拉哈特除了在研究上的成果外,斐礼评价为一无是处。

    接待李努维的同时,斐礼也同步关注着他们的情况。他都不用思考就知道拉哈特一天之内能对雄虫有多少次冒犯和不敬,然而事实是,即使发生了完全虫化那件事,安德罗米亚依然没有选择更换对接员,甚至没有因此产生多少情绪波动。

    想到那段完全虫化的影像,斐礼有些压抑不住躁动期的某些反应了。

    “小殿下,您喜欢怎么进来?”

    雌虫贴到安德身后,这双臂膀并不如军籍的同类宽厚,要完全搂住雄虫也是绰绰有余的。赤裸的肌肤相合,比衣物更温暖,更叫人感到餍足。他说话时,小雄虫能感觉到身后胸膛的鼓动。

    “总算有斐礼叔叔不了解的事了?”

    安德罗米亚佯装意外地调侃,身体往前一倒,便将雌虫一起带到了床上。后者变成了侧躺的姿势,他深蓝色的长长发辫拢在安德身前,像条漂亮的蓝蛇。他动一下,蓝蛇就在安德的胸口、腰腹游走。

    “小殿下的很多事,我都不了解。您不告诉我的话,我又怎么能知道呢。”斐礼的语气仿佛还带了不明显的委屈,但安德听在耳里,更多地感觉到这个雌虫在勾引她。他没有刻意压低嗓音,也没有改变语气,可是安德罗米亚就觉得每个字和身上这条蓝蛇一般缠着她。

    小雄虫翻身用手指轻轻抵住雌虫的锁骨中心:“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要怎么告诉斐礼叔叔呢?我没有太多经验,就按照斐礼叔叔喜欢的来呗。”

    “真的?”斐礼握住安德的手,以一种带有暗示性的动作交缠把玩。

    安德顿时想翻个白眼,她哼了一声,故意答道:“假的。”

    “小殿下骗人。”

    雌虫凑到安德罗米亚颈间,时而轻吻时而沿着血管的脉络舔舐,成功挑起了后者的性趣。他的手伸向下方,如同害怕被烫到似的,只用部分指节与指尖刮弄虫茎最敏感的地方。安德小小的喘息是最好的催情剂,斐礼的亲吻逐渐移到上方,落在她脸颊边。

    “我和小殿下一样,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这可怎么办呢。”不仅是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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