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迫绑定万人嫌(主攻)_16 真正重要的(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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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真正重要的(完) (第1/4页)

    除夕很快就到了。

    京城禁燃烟花炮竹,年味便淡了许多。好在年关将近,大多数人都放了年假,街上人声嘈杂,热闹非凡,人人脸上都带着笑容,气氛倒是比平时活跃不少。

    在这一天里出门,无论走到哪里,总是能听到那几首熟悉的拜年贺喜的歌。

    去滨城的行程取消了,后来也没定下具体的旅游计划,边阑和靳野干脆哪儿都没去,就留在了边阑在京城的公寓里,一起打打游戏看看电影,或是各做各的事情,相处的平静且愉快。

    相较于他们的温馨,边家在这一天,却不是那么的太平。

    长形餐桌旁,边温言慢慢的切着盘子里的牛排,身着西装的秘书战战兢兢的站在他的身边,手里拿着一份资料,似乎正在向桌旁的男人汇报什么事情。

    边温言全程都没开过口,哪怕秘书已经汇报完了事情,他也没发表任何看法,直到将盘子里的食物全都吃完,他才不慌不忙地擦了擦嘴。

    “小阑真是那么说的?”

    秘书忙低头道:“是的,我们放在那边的眼线已经十几年了,忠心耿耿,绝不会撒谎。他亲眼看见边大少对老爷和老夫人下了跪。”

    边温言笑了一声:“就为了那个瘸子。”

    秘书知道这句话不是让自己接的,识趣的低头闭紧了嘴巴。

    边温言笑完了,紧接着又想起之前的事情,神情古怪了一瞬。那时他找来了那个瘸子的赌鬼父亲,心中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让那个小瘸子自己离开边阑身边。

    可他没想到,边阑竟会主动找过来。

    现在,边大少身边多了个小瘸子的事儿已经在圈子里彻底传开了。大家都觉得边阑只是玩玩,谁都不会觉得一个顶级豪门的公子哥会对一个一无所有还满是缺陷的男人动真格。

    可边温言身为边阑的父亲,却很清楚,边阑这一次不是玩玩,绝对不是。

    他们是父子,身上流淌着相同的血液,灵魂深处潜藏着不可磨灭的共性。

    当年……

    边温言对边阑的母亲,也同样是动了真心的。否则他有权有势,怎么可能对一个女人深情二十多年,哪怕做戏也不可能。

    可惜他有情,却并不专一。骨子里带着的冷血让他在面对能带给他更大利益的婚外情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接受。

    他不是为了追寻无聊的刺激,而是为了博取更大的利益。

    只可惜纸最终还是没包住火,让那个女人知道了真相。

    边温言曾以为被发现了,最多也不过是“离婚”和“被原谅”两种结果。

    却没想到,那个女人会因此死去。

    就像是温室里的玫瑰骤然遭受苦难的倾辗,很快便枯萎凋零。

    今天是除夕,换了别家,此时大概已满堂欢声笑语,热闹非凡了吧。

    可惜在他当年做出选择的时候,就已经抛弃了这些所谓美满的幸福与热闹。

    边温言笑了下,正想起身前去书房继续处理事务,餐厅的门却在这时被人莽撞的从外面推开。

    边浅走了进来。

    “小浅。”边温言又坐回了餐桌旁,“怎么了吗?”

    “爸。”边浅抿唇:“不能等了。”

    边温言挑眉。

    “董事会又有好几个人被边阑劝服了,这段时间我听从您的指示,把散户手上的股份全都收了过来,但……再这么发展下去,边家就真的要易主了!”

    边温言不动声色的皱眉,他往后看了一眼,秘书心领神会,收起资料,大步离开了餐厅,还不忘替他们父子两贴心的关好门。

    边温言这才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边浅向前走了几步,眸中露出一丝疯狂的色彩:“人我已经联系好了,我们今天就动手吧。”

    边温言看了眼前的小儿子一眼,心中不由得冒出几分失望。而从边阑离开起,边浅就一直在让他失望。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的这个儿子实在是差太多了。

    “不能急。”边温言摘下眼镜,“还不是时候。”

    “不不不,爸!已经是时候了!”边浅抬高了声调。

    这段时间里,他被那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赌鬼缠得烦躁不已。对方也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竟扬言称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还拿出了不少似是而非的证据。

    边温言最讨厌身边的人办事不干不净留下把柄,何况这次还是正儿八经害人性命的事。边浅害怕被厌弃,不敢告诉边父,只好偷偷瞒下,给了那赌鬼一大笔钱。

    谁知这不是一次就能堵住的口,而是个黑洞,短短一周,边浅给了那男人一千万,竟还是没能满足对方的胃口。

    他已经再受不了,因此不能等了,必须抓紧动手。

    更重要的是,自从那天边温言和边阑身边那个男人见过面以后,态度就变得极为奇怪。边浅对这方面的感知非常敏锐,他已经察觉到,边温言对边阑心软了。

    就因为一次见面?

    他并不能理解,边温言的心软并不是因为边阑,而是因为从边阑身上,看到了当初面对婚外情,做了另一个选择的自己。

    边浅自知比不过边阑,于是内心也愈发焦躁不安。

    边温言微微蹙眉:“边浅,你在急什么?”

    边浅抹了把脸,拉开椅子,坐到了餐桌旁。

    良久才道:“我查过了,今天中午,边阑在醉阁楼订了顶层的包厢,会带那个男人一起过去。”

    “我已经告诉那个司机,让他看准这个时间动手了。”

    说着,边浅抬腕看了眼时间:“爸,现在就算你想拦,也已经迟了。”

    边温言也抬起手腕看表。

    十一点零五分。

    如果边浅所言非虚,的确已经什么都晚了,说不定这会儿边阑已经躺在了血泊中,不省人事。

    如果事情真的发展的如此顺利就好了。

    但是,边温言皱起眉,总觉得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在不断发酵。

    老吴蹲在马路牙子上,哼哧半天,从喉咙里吐出一口浓痰,然后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上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却始终不曾移开马路对面半步。

    几个月前,正当他因为自己的癌症感到绝望,全家都笼罩在一片阴霾里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黑衣人找上门,希望他帮自己做一件“小事”。

    撞一个人,准确来说,是撞死一个人。

    老吴本就要死了,没救了。既然能捞一笔钱,发挥一下最后的价值,又何乐而不为呢。为了怀了孕的老婆和两个半大孩子,他毫不犹豫的抛弃了道德廉耻,接受了对方的提议。

    一笔巨款很快就分次汇了过来,而今天,一通电话打过来,告诉他动手的时机就在今天。

    目标人物的照片他看过,是个很年轻很英俊的小伙子,家境优越、气质斐然,一看就没受过社会的拷打和折磨,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公子哥……

    正想着,老吴目光一凝,已经在不远处看到了照片上青年的身影。

    只不过他身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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