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成狂(ABO,bds/m)_同人if 第六章 屈膝(吞咽/侵犯肿X/吻)by一只鸠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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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人if 第六章 屈膝(吞咽/侵犯肿X/吻)by一只鸠鸠 (第3/3页)

升起之时,萧铭昼又一次抛弃了他。

    那男人到底是有多恨他,这般奴颜婢膝的驯服和取悦都不能令他满意吗?

    青年知道的,此时此刻自己应该自觉一些,表现得像个认命的奴隶一样,主动回去调教室完成今日的功课。萧铭昼未必不会再来,虽然不知下一次的“临幸”要经历怎样的折磨才能换取。

    可自己别无选择。晏云迹咬着牙将翻涌上来的绝望咽进胃里,连带着不甘和憎恨也要一起压回心底——他现在是麻木崩溃的性奴了,奴隶怎么能怨恨自己的主人呢?

    就在他一点一点收拾着不合时宜的情绪,拼命给说服自己继续忍耐下去之时,房门忽然打开了——是崇离拿着几件折叠整齐的衣物走进来。凤目青年沉着脸,冷哼一声将手中衣物劈头盖脸扔到晏云迹身上,并不情愿地催促他赶紧穿好。

    一种不可思议的猜测击中了他,晏云迹心脏狂跳,忙低下头换衣服。

    待他穿戴整齐,又主动下床跪好,一团沉重的金属锁链砸在他面前的地板,omega犹豫片刻,便将其捡起来,把有搭扣的一端挂在自己的项圈上,双手捧着另一端奉到崇离面前。

    但青年侍者没有立刻接过。

    “我不知道你给馆主下了什么蛊。”崇离盯着状似恭顺的omega,一字一顿警告他,“但你给我记住了——若你胆敢再伤害他,我定让你切身体会‘生不如死’是怎样的滋味。”

    “是。”晏云迹低下头,“奴隶不敢。”

    或许是萧铭昼有令,崇离倒也不敢太过折辱他,甚至允许他不必爬行而是站起来走路。晏云迹跟着对方来到大堂,萧铭昼已经等在门口。

    男人从侍者手中接过狗链,推开大门,冷冽的寒风扑面而来,晏云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不知不觉,室外竟已是寒冬。

    ***

    再次回到山间别墅就成了意料之中的结果,但令晏云迹感到意外的是——萧铭昼竟然把他留在主卧而非顶楼的阁楼间。

    晏云迹又开始觉得,自己那天晚上的“崩溃”是不是有些太过成功了,一连几天,alpha总与他相拥而眠。

    那嶙峋的身躯远不及从前一般健康,但每当男人的削瘦有力的手臂环抱他的后背,晏云迹也会克制不住地想起失明时那段虚假的幻梦,以及更早之前,当噩梦尚未降临之时,他曾短暂拥有过的货真价实的幸福时光。

    尽管一再告诫自己,可晏云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沉浸在这温柔的怀抱中,直到有一天,他终于再一次梦见了陆湛。

    那是夏日的庭院,他们一起躺在芳草如茵的绿地上,周围半高的玫瑰花树开满鲜红的花朵,头顶浓密的树荫将阳光切割成细碎的光斑。

    晏云迹眯着眼睛,一边隔着树荫望向晴朗的天空,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陆湛闲聊。恋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且带着笑意,晏云迹忍不住扭头看向对方,不想陆湛也正好向他看来。

    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让晏云迹窘迫不已,他别扭地错开视线,却听到陆湛轻轻笑了。

    “过来吧。”男人张开手臂,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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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云迹羞得双颊泛红,他矜持不过两秒,便翻身滚进陆湛的怀抱。omega用脸颊轻蹭对方的胸膛,又伸手抱住恋人的后背。

    然后,他听到头顶传来轻声冷笑。

    “真是条下贱的母狗,这么喜欢主人抱着你?”

    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晏云迹猛地抬头,却看见男人面色苍白,黑发蜷曲,猩红的瞳孔中有疯狂的光芒闪烁。

    愤怒与恐惧充斥着他的心脏,晏云迹惊醒过来。

    房间一片昏暗,他照例被萧铭昼抱在怀中。梦境的余韵在胸中激荡,晏云迹保持呼吸,一动不动地蜷在男人怀中,黑暗之中他睁着眼睛,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晏云迹主动提出——他想回阁楼间去。

    这提议显然也是出乎萧铭昼的意料。

    “为什么?”

    男人审视着跪在地板上的奴隶,那探究的视线如有实质般,尽管晏云迹尽量低头不与其对视,却还是被这灼灼目光盯得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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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您对奴隶太温柔了。请您不要这样对待我。”

    “你不喜欢?”萧铭昼问,“我以为这就是你想要的?”

    这状似无意的询问吓得晏云迹几乎心脏骤停——男人在试探他吗?是自己表现得还不够驯顺吗?他就是不肯相信自己是吗?

    冰冷的愤怒自心底燃烧,又转化成酸涩的热流涌入眼底。晏云迹冲动地抬起头,隔着眼中朦胧的泪水,与萧铭昼四目相对。

    “可是陆湛已经死了!”他哭道,“……他死了。如果您只是怜悯奴隶,如果您憎恨我……求求您,请您尽情的使用奴隶就好了,请不要给我这种虚假的希望。”

    萧铭昼在这恭顺的乞求中沉默了。

    他想问晏云迹恨不恨自己,又觉得这问题已经毫无意义。他有些难过,又有些恼怒,心中亦有隐约的期待挥之不去——晏云迹会是这样软弱的人吗?有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可能性,这孩子又在演戏?

    二人对视良久,男人打破沉默。

    “看来小母狗并不喜欢温柔的玩法,”萧铭昼慢吞吞地说,“那好,我们可以换点粗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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