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愈浓【双/贵乱/受受/生子/NTR】_美貌妖妃勾引权臣求子被拒/你生的孩子,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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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貌妖妃勾引权臣求子被拒/你生的孩子,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第1/1页)

    昏黄的夜色为小小的室内更添几分隐秘与幽魅,关雁河坐在窗下,窗外灯火渐熄,而他还在等候着一个人。

    关雁河强迫贺兰暄将戚决放逐离去之后,自然还要另挑人来护卫他的安全,这亦是两人交易的条件之一。因为贺兰钰和魏朱雪的前车之鉴,这一回关雁河从影卫中特意请了两名女使,将她们调入贺兰暄宫中。

    而逆旅中这一间他们初次会面的客房,从此被长久地定了下来。

    一刻钟后,将他约至此地的人姗姗来迟。

    浓黑的衣物将来人包裹得更加纤瘦,关雁河看他走路的姿势,便知道白日里左相又怎样折腾了他。明知如此,关雁河开口时仍不带丝毫温存:“有何要紧的事,定要在今夜约我?”

    如无必要,他们应尽量避免见面才是,虽未明言,两个人都对此心照不宣。

    出乎意料的是,贺兰暄站在他面前,忽地抬手解开了身上的外袍。这宽大外袍之下竟然寸缕未着,少年刚受过一番凌虐的消瘦胴体瞬间裸露眼中。白嫩秀气的一对小小双乳两侧印满了男人的巴掌痕,凹陷的两弯腰窝上因过于用力的抓握已浮现出青青紫紫的掌印。修长笔直的两条腿往下,各种痕迹更是狼狈不堪。小小的足背上漂着点令人心惊的赤紫色,细细的脚踝上结着捆缚过的痕迹,不难想象贺兰暄是如何被左相用粗麻绳子死死捆住,被吊在半空抓住了腰肢cao屄,他挣扎到双足痉挛,却得不到施暴者的一点垂怜。

    关雁河只扫了贺兰暄身上的伤痕一眼,视线便着意落在这美人双腿腿根处。贺兰暄想必在左相走后直接赶了过来,半干的浊白液体还留在他的腿心处,沾染着少年疏淡的体毛,覆在饱满的大腿内侧那些roubang抽插顶撞生出的红痕上,欲滴未滴的模样。

    “看来鱼已上钩了。”关雁河淡淡道,“这不是很顺利么?”

    “是很顺利。”尽管肌肤之上留下了近乎残烈的痕迹,只要碰一碰便痛楚得贺兰暄几欲晕厥,尽管腿心之间娇弱敏感的花xue被插得几乎合不拢,xue内嫩rou因剧烈地抽插撕扯而渗出血丝,但贺兰暄也不得不承认,这一日的进展正如他们的计划般顺利。

    少年几乎破碎的身体在寒凉的夜里微微发着颤,关雁河又看了他一眼,他的语气温和,听来似对着自己教养的孩子般轻柔,可说出的话却意味不明:“那么,你是来叫苦的?”

    贺兰暄以为自己已被锤炼得无心无情,最起码不会再在乎颜面之类虚无缥缈的东西。可是关雁河这寥寥几个字,便让他双颊哗地热了。他感到一阵气血翻涌,细细的手指拼命地攥进掌心里,压过心头那一阵阵愤怒、屈辱和身体的战栗,他说:“我不叫苦,我是来跟你谈另外一桩交易。”

    关雁河笑了笑:“很好,但我看不出你还有什么可出卖给我的。”

    贺兰暄赤裸着身子,向他走近了一步。

    “如果我一定要怀孕生子,我不想是那个男人的种。”贺兰暄看着关雁河的眼睛,他知道对方已全然理解了他未尽的话语。可关雁河只是坐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不解其意的模样。于是贺兰暄只好忍耐着,忍耐着一切,把后半句说了下去,“我情愿跟你生一个。”

    听到这里,关雁河终于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逼近了贺兰暄。

    也许因为这个人与自己见面时总是跪着或坐着,贺兰暄直到这时才发现对方的高大。俊美端雅的面容,并不能完全抵消那高大的、有力的雄性躯体所潜藏的压迫感。

    他控制着自己,一步也不动地站在原地。然后关雁河挨了过来,袖子先擦到了他赤裸的手臂,接着那宽大的袖子之下,温热的手指悄然地探过来,勾住了贺兰暄的小指指尖。

    贺兰暄的呼吸近乎凝住。

    “喜欢这样?”关雁河轻声笑道。

    “……嗯。”贺兰暄近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呢喃的低应。

    “要我这样,我又能得到什么?”贺兰暄已几乎挨在关雁河的怀里,但这发问的人仍旧未张开双臂,只在原地含着笑。

    贺兰暄轻声问:“继承这个部族的人,其实是你的血脉,这样不好吗?”

    “当然没有不好。”关雁河轻轻地、调侃地捏了捏贺兰暄的手指,出乎意料,接着他便放开了。

    “但是我已有孩子了。我有一双女儿。”关雁河低头看着他,贺兰暄赤裸着太久了,在这段目光之下几乎要打个冷颤。

    “你……我知道你有女儿,可是,她们并不以祁连的姓氏出生,不可能成为部族的主人。”

    “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到处和人交欢‘播种’,执着于让自己那点骨血流传下去。”关雁河说到这里,不知想到什么,无奈地弯了弯唇,“我有两个女儿,已经足够了。你生的孩子会成为世子也好,皇帝也好,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关宁与关心,她们是柳问与他结合、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她们来自他的初恋、他的情人、他的妻子、他的一个既长久,又短暂的梦。

    关雁河从一边拾起了那件黑色的外袍,把它披在贺兰暄身上,然后丢下了他,返身开门出去。

    在离开房门之前,关雁河微微一顿,他回头对贺兰暄道:“你想为你的孩子挑选一个怎样的父亲,是你自己的事,除了‘那条鱼’之外,当然也可以是别人,我不反对。只是别坏事才好。”

    他没有再看被遗留在屋内的贺兰暄是什么样的神情,便退出房外,关上了房门。

    回府之后,关雁河径直去了女儿的卧房。关心还太小了,柳问离开之后他请了乳母来照料,自己更时时陪着她,若在家中时,便将她抱着、看着。但这孩子好像还是敏锐地察觉了什么,时时不安哭闹,小手一张一张地在寻找些什么。也许是婴孩当真还像小小的幼兽般,凭着气息在辨认将她生下来的那个人。

    出乎意料地,他今夜进屋时,关心睡得很好。小小的手蜷握着,刚好能抓握住一个成人的手指。她丝毫不知自己的掌心空空的,脸挨向那边,眼睛安稳地眯着,小嘴边上还有点睡着时流下的口水。

    身后有脚步轻轻地,很迟疑。

    关雁河起身,颇为意外地看着深夜未睡的大女儿。

    继而,他了然道:“他来过了。”

    关宁点点头,然后几步扑过来,关雁河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关宁枕在他的肩头,眼泪很快就将他肩上的衣料打湿了。

    关雁河一贯心硬,但当他察觉女儿伏在肩头,正强忍着不要哭出声时,竟也眼眶一热。

    这大抵就是一报还一报吧?他对别人如此心冷,便有人来摧折他的肺腑心肝。

    关宁哽咽道:“我讨厌他!”

    关雁河忍不住笑,随之涌上更浓烈的酸楚和心痛。

    “我也讨厌他。还恨他。”

    他轻轻地拍抚着女儿的后背,心中有一种晦涩难言的愧疚。因他一面像背叛了与女儿的同盟一样,想念着,倾慕着,爱恋着那个人,另一面,他知道女儿也同自己一样——他们正分担着一样的思恋之苦,却都不会对最亲的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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