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愈浓【双/贵乱/受受/生子/NTR】_失忆旧情人滚,成熟美人主动勾引已移情的老攻/蛋一把小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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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忆旧情人滚,成熟美人主动勾引已移情的老攻/蛋一把小刀 (第2/3页)

开口,竟先说出了这么句话。

    柳问正在抹剑身上的血,闻言抬起头来,不觉失笑:“是么?”笑过之后,柳问复又黯然。说出这话的人,再不会有关玦一星半点的记忆。

    戚决踌躇了一会儿,想起自己将人跟丢那时要命的纷乱感,决意将话挑明。

    两人同时道:

    “我……”

    “你……”

    戚决抿住唇。

    柳问细细地看着他下意识抿唇的动作。

    若非那对冷铁星月,若非那无数次相互喂招而积累出来的近乎无意识的剑招应对,连他也要相信,只是人有相似,眼前这个人就是一个比关玦年轻了整整一轮的少年而已。

    戚决的神态,若有似无的小动作,无意识间透露出的脾性,与关玦已孑然不同。

    戚决抿唇时,他便开口说:“你如今姓什么?”上次匆匆相见,他只隐约听了对方名字里还有个“玦”字,姓却改了。

    戚决将剑鞘指地,在沙地上写了“戚决”两个字。他醒来之时一无记忆,慕容随就提议借用影卫中刚辞任的一人的姓氏,何况“亲戚”同称,戚有亲近之分,又取决绝往事之意,定名为决。

    柳问目光微微一凝,接着付之一笑。

    “原来是这个决字。”柳问将“决”字念得分外轻柔,像一把春风,缓缓地含着它,“你刚刚要说什么?”

    戚决这回决定直奔主题,再也不耽误机会:“我听关雁河说,你就是夺生蛊的宿主,有起死回生之能,是不是真的?”

    柳问的笑意忽地淡了下来:“……是啊。这倒是千真万确。”

    在柳问回答之前,戚决几乎以屏住呼吸,生怕听到自己不愿面对的答案。

    慕容随要命的宿疾发作时来势汹汹,贺兰暄最后那一次对峙几乎当场要了他的命。宫中的医官与慕容随那位饱读医书的先国主父亲穷尽所能,只维持住他摇曳烛火般的一息,封住了他全身的血脉,让他在沉睡之中,留在宫中幽暗的寒冰密室里,虽未死,也无法醒来。

    据说只有一个极其渺茫的可能性——找到夺生蛊的宿主,秘教的圣子,只有圣子才懂得如何用秘教功法令将死之人焕发欲望,再与之交合,之后就能百毒尽去,长健无忧。

    然而秘教、夺生蛊、圣子等一切,都只在百年前的传闻里出现过,这两代从未现世过。虽然慕容随并未死去,他们所有活着的人,却不敢真的抱着什么希望。于是厉欢以慧王身份代掌慧国,对外便称慕容随已殁。

    戚决想不到,传闻中的一切竟是真的。当关雁河将那些故事告诉他时,好半晌他并未听入心里,只是反反复复地想着,他要找到柳问,让慕容随活下去。

    情不自禁地,戚决逼近一步。

    “我想要你帮我,救一个人。”

    在戚决问出关于夺生蛊的问题时,柳问已对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了预感。可是当他真的听到这一句话时,依然感到无法面对。

    “除了我身上有夺生蛊,雁河有没有再告诉你别的?这蛊……”柳问微笑道,“这蛊很不寻常。”

    戚决心头微微一拧,他认为自己知道柳问在介意什么:“他没有细说,但我来时曾有听闻,夺生蛊起效,需要蛊主和被救之人云雨。”他说得直白,此事又有什么遮遮掩掩的必要?“我知道你不会愿意,可是那个人对我而言……”他看着柳问的脸色,柳问仍然在笑,眉头却微微蹙着,那是一副害怕听下去,可是又想要听下去的模样。

    这一短短的刹那间,戚决仿佛体会到了某种潜藏在他身体里的情感,似乎是对自己的怪责。他感到他变成了两个人,有一个自己在很深之处,极混沌而黯淡,直到这时才冒出头来:

    你怎么能叫他如此伤心?

    他的声音不由就很轻小下去:“真的很重要。”

    所以他求柳问。

    柳问看着眼前那熟悉至极、同时倍感陌生的容颜。

    这个人在愧疚了,真罕见,柳问想:玦哥也有会愧疚的一天。

    他想到关玦的时候,总是想起对方许许多多理所当然的神情,明明做的总是对不起人的事情,可是从未表现出愧疚的样子。十年过去,有人救了他,照顾得他很好,甚至——教会了他愧疚。

    这是多好的事情……越是这样想,柳问却越是站不住,小腹内一阵让人几欲作呕的坠痛扯着他直不起腰,胸口的血管一扯一扯,他不得不抬手用手背顶住。

    眼看戚决还要说什么,柳问在他开口之前咳嗽了一声,压着喉口冒上来的血腥味,含混道:“别说了吧,我答应你。”

    他背转身去,靠在树下:“明日启程,你带我去见那个人。”

    戚决看着他的背影,半晌仍无反应,疑心刚刚的两句话只是他痴心妄想,执念过重的幻觉。可是——柳问是不是确实说了出口?关雁河曾说他是秘教的圣子,是一个温柔之人,曾数次舍身救人,所以,所以他也答应了自己,他刚刚便是答应了,是不是?

    柳问站直了身体,又狠狠嗽了两声。

    当年因救宿雨而中的金玉其外的毒,这半年余一直被他暗自压着,这一刻忽然便压不住了。树下风声水声皆止,一时间万籁俱寂,柳问本不想看着戚决的脸,可是为了知道戚决的答复,他不得不再次走到近处看着对方。

    “我并非圣人,做此牺牲,总要尝到甜头。”柳问细细地凝视戚决的唇,看对方的唇微微抿住,他却终于感到一点愉悦,笑了起来,“旅途寂寞,这一路上你总要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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