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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醉酒侵略,兄弟阋墙眼红  (第1/1页)
    见晏修如此说了,豫川便谢了燕王,和东方只月一起退下了。只剩下晏修和元怀安,跟着元稷安去上楼吃酒,元怀安见豫川如此厉害,连燕王都打不过他,不禁兴高采烈地吹嘘了起来,元稷安给他们敬酒,他不让晏修喝酒,便把晏修那份替他喝了,不多时就醉醺醺的,被元稷安叫人送了回去。    等席间就剩下他和晏修后,他往晏修身边的席子坐下,晏修笑语如珠道:“宋有耕田者,守株待兔。”    多日未见,他看着晏修的脸庞在外风吹日晒,虽然晒黑了几分,却添了些常人的生气,不觉也想撩拨他,顺着他说:“晏子此言差矣,难不成你是兔子?”    “有事便快说吧,殿下时间宝贵,不是来与我耍嘴皮子的。”    “我的确有一事想请教太傅。”    “且慢,先喝了我这一杯。”    晏修拿来一个大碗,将酒倒得满满的,眼中含着笑,举着碗到他嘴唇前,美酒从手缝漏出,顺手背流到了手腕,沾得整只手都染上了酒的香气。元稷安稍一低头,先是亲吻上他的手腕,一直舔到了手指,他含着那柔滑的手指,饮了一口碗中的酒。    “酒不是这么喝的。”说罢,晏修松开手,“哐当”一声,那酒碗落在了地上。元稷安握着他的手腕,贪婪地舔舐着他手心的美酒,另一只手饶过腰,将他搂在了自己怀里,接着唇贴了上去,他忍耐了太久,深深地吻着他,脸上冰冷的面具贴在他的脸上,晏修能感到面具后的火热。    晏修感到他跨间那物立起,顶在自己腿上,稍微推开了他,问:“殿下不是说过去的事就忘了吗?难道你不顾及太子了?”    “你走之后,我才明白一日不见兮,思卿如狂。”    晏修触摸着面前人的面具,他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继续碰下去。    “这是怎么受伤的?”    元稷安拉开了他的手,俯身再次亲上了他的唇,一只手抓着他的双手不让他挣扎,将他压在地上,以一种更加侵略性的姿态,解开他水色薄衫下的软缎中衣,手探入亵裤,将手指插入他的xiaoxue中。    xue里的软rou和想象中的一样,咬着他的手指咬得紧,手指抽动了几下,按到里头花心处,感到他那前头也立起,嘴中发出了呻吟声,他便又探入一根手指来回揉捏花心,晏修星眼沉醉,脸上泛出红色,像他见过的那般挣脱不得而浪叫yin乱,从前头铃口流出黏液来,他已射了一次。    “走开,你这混账。”    晏修浑身都被这个健壮的身体压制住,一动都不能动,身体的感觉夹着痛意却不停袭来,冲得他七零八散的,他不停骂着他,突然那手指从他体内离开了,他揽着他的腰间将他从地上抱起,提着他贴在靠墙的屏风,又是往下一压,让那收缩着的媚rou缠紧了rou茎,往上抽送着,一边抽插着,一边手上拍打着他的臀部。    晏修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间,用身子迎合着他,贴在他厚实的胸口前,他的呻吟依然是痛苦的,在他的怀中因为高潮不断颤抖,元稷安胯间不断顶送,直到听到他的呼吸急促,面庞痛苦地扭成一团才停下,在他体内xiele精,抽出了半软的阳物。    完事后,晏修像死了一样,捂着心口僵硬地躺在地板的席子上,薄衫半遮住了背,夕阳西下,在他的肌肤染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暮霭,元稷安靠在柱子边喝闷酒。过了许久,晏修从地上起身,背对着他,穿上了衣服。    元稷安想说些什么,突然见晏修转过身来,便收起了话语。    “是我唐突了,不该碰殿下脸上的伤。”    晏修见他仍然喝着酒,便冷笑道:“都说两个人一旦睡过一次,就能一直睡下去,我看你想我,不过是贪图这rou欲之欢罢了。”    “并非如此。”    “那我问你的答案呢?”    元稷安不回答,晏修一脚踢翻了他面前的桌子,“我瞧你是想找个小倌,不,我连小倌都不如,毕竟你去那店中,是得给钱的。”    说完这些话,晏修就要走,衣袖被他抓着不让他走,晏修回过头,怒气冲冲地扇了他一巴掌。    “放开,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不松手,两人正拉扯时,门忽然被人猛地踹开了,元怀安不知怎么酒醒了,在外面听到动静就闯了进来。    “你放开他!”元怀安气得咬牙切齿,他的酒却没完全醒来,脚步踉跄着抓着门,“混账东西,这是我的太傅!”    元稷安受不了这侮辱,顶嘴道:“我若不放呢,我就是想带太傅去幽州。”    元怀安看到晏修被燕王拉着,心底冒出怒火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随手抄起门边舀酒的木榔,就往元稷安打去。元稷安也不躲,就站在原地任由他打。    “怀安,别冲动……”    元稷安忽然见身前闪过一个人影,他想拉开晏修,但已晚了,元怀安手上的木榔捶下来,在他身上发出一声闷闷的声音,晏修疼得捂起了手,蜷缩着身子,被元稷安护在怀里。    “师傅,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元怀安刚想触摸他,被元稷安一手推开,尾骨直直地落在地上,疼得他快要爬不起来,只能流着眼泪,看着元稷安抱起晏修,飞快往门外去了。    “唉哟!你这是怎么了?”    东方只月见元稷安抱着晏修过来,而元怀安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们,心里也很乱,干脆将燕王等人都赶走了,将晏修安置在自己客房的床上,他拉开晏修的衣袖,只见胳膊上一片瘀血。    “到底怎么回事,是那元屠夫打的你?”    “是太子。”晏修的神情麻木,看着那块青紫,“太子要打他四哥,我替燕王挡了下来。”    “什么!他们怎么会打起来!太子这么善良的人,等等,难道都是在为你争风吃醋?为什么?”    “我这人有颗坏心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要是拥有我没有的东西,我就更加嫉妒了,特别是兄弟情深,我就是要让他们不好过。”    “你先别管他们好不好,你瞧你自己这副样子,刚又犯病喘不上气了吧,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    “我向来不听任何人的话,记住,我是你的主君。”    东方只月气得弹了两下他的额头,他还是那副麻木的神情,东方只月难得发了火,气得直跺脚,只能不停地念着南华经,这才平静下来,重新坐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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