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孽春潮【家族共妻】_叫daddy}锁喉}暴力}t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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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daddy}锁喉}暴力}tr (第1/2页)

    “算了,我没兴趣。”

    相比较他的冷漠,白年主动的投怀送抱显得过于低贱,他用笑容掩饰尴尬,并拢双腿,微垂眉眼低声说:

    “是嫌弃我吗?”

    秦祉风没有回答他,而是转过身去:

    “我出去吃,你不用等我了。”

    “小风!”白年提上裤子,跑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留下来吧,我们……我们一起吃饭不好吗?”

    “这是你和他的家。不是我的家。”

    “乱说!这不是你的家,那哪里是你的家!?”

    秦祉风自嘲般笑了:

    “我没有家。我以为你是我的家人,原来你也不是。”

    根本没人在意他。

    “不、不是的!”

    不等他解释,秦祉风敛起笑容,侧身和他擦肩而过,剩白年一人呆呆地愣在原地,肩侧好像还留有他身上的温度。

    他好像对他彻底失望了。

    ——

    突发的变故让白年不知所措,他没心思吃午饭,而是泡在浴缸里发呆。

    温水没过肩膀,荡漾的水波流露出一片雪白似瓷的肤色。白年扶住缸沿缓缓躺进水里,在水中回想他和小风的曾经。

    想到他向他求婚的那天。他没戴过他送他的钻戒,却戴过秦厉钧送他的戒指,而秦祉风就在台下红着眼眶,默默注视,一声不吭。

    白年,你到底做了什么……

    愧疚的双眸在水底是赤红色。

    他突地坐起身,却见秦厉钧赫然站在浴缸前,领带松垮地挂在胸前,锋利的下颚紧致有力,上扬的长眸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伟岸的身姿顿时压低气场,也挡住所有光亮。

    “你什么时候……!”

    话没说完,一只大手死死扼住他的喉咙,这只手卡得极紧,白年刹时倒进浴缸,后脑勺“砰——”一声摔下去,他无助地张开粉嫩的口腔,灌进好几口温水,肺里要炸开般,求生的本能让他剧烈挣扎,并用双手努力掰开他喉咙上那只手。

    奈何两人力量相差悬殊,不过多时,白年上翻眼球,银白色眼仁干净至极,张大的双唇内更是春光无限好,可怜地嚎弄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秦厉钧欣赏着他类似高潮的模样,见时机成熟,他一抬长腿迈进浴缸,欺身而上压在白年身上,继续深锁他的喉咙。

    “一起洗。”

    意识模糊时,白年隐约看到男人被水淋湿的衣服贴在他性感的躯体上,肌rou若隐若现,湿发下的长眸深沉又明亮,携带几分难辨的疯狂和情欲。

    水花四溅,秦厉钧埋进水里吻住他张开的双唇,长舌肆虐地绞弄他水淋淋的上颚,清水在残忍的吻下逐渐温热,交融进他们的口腔。在他愈发凶猛的攻势下,白年毫无招架之力,如待宰的鱼儿般惊恐。

    “呃——!”

    头皮犹如撕裂般剧痛,秦厉钧薅着他的头发,将他从浴缸里用力拽起,恩惠给他一个得以呼吸的机会。白年如梦初醒,拍打着胸脯大声咳嗽,同时大口吸着氧气,急促的呼吸声骇人至极,

    “咳咳咳……你想杀了我吗?!”

    血液从鬓角流下,在苍白的脸上蜿蜒而下,宛若精致的红线刺绣,散发出诡谲的艳美。

    很快他便被逼至浴缸的角落,根本无法脱身。男人一手控住他半边头颅,英挺的鼻梁挨在他耳侧,炙热似火的鼻息带着水汽,一点点靠近他的耳孔……分明是温暖的,白年却感到刺骨的寒冷,像是一把长针缓缓插进他耳膜,随时命令他一命呜呼。

    与此同时,他的嘴唇正在他破裂的伤口上缓而深地移动,亲昵又暧昧,带着一丝怜惜,愈发疯狂的呼吸却暴露出他的兴奋……好似要用兽类的獠牙一口咬断他的神经,却又轻柔无比,这让恐惧的时光更加冗长,分不清现实和幻境,残酷和温柔。

    白年紧缩肩膀,忽地感受到秦厉钧正用湿漉漉的舌头舔舐他的血渍,并用极其平常的语气说:

    “我陪你洗。”

    “好…”

    “给我脱衣服。”

    他的衣服虽然黏在身上但也算好脱。一双乱颤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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