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扇纶巾(现代家奴,渣攻重生)_cater8这么急着逃离我,是因为我不是少主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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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8这么急着逃离我,是因为我不是少主了 (第1/1页)

    重生之后,为了能更好地和邵子羽相处,更快地改变两个人之间不对等的关系,盛纶爵恶补了太多:情景模拟、内心演练、心理咨询、查道乎刷抖音逛贴吧,甚至连女孩子最喜欢刷的小红薯,他也去翻翻看。其中令他参考最多的,便是盛纶爵看的各种重生类的。

    为了他,他做了太多他自以为不可能做的事。

    “伤害了自己的小受怎么办?”

    “怎么样挽回自己的受受?”

    “认错了受受怎么办?”

    “打怕了的受受该怎么追回?”

    “这样的人会不会被原谅?”

    “追妻方法”

    “……”

    “……”

    盛纶爵手机浏览器的历史记录、知乎记录、贴吧记录几乎都是这样的问题,翻来覆去,反反复复。

    按照他所看的套路来说,攻受重生,前虐后殇。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绝大多数中所描述的场景基本上是小攻重生,必重生在小受被伤的最严重的时候。不明所以的小受看着突然变得温柔的主上主人先生,各种惧怕,跪下来请罪请罚磕头求罚。接下来便是小攻的忏悔,急切的拥抱上去说着“你别怕,我不会再这样对你了”云云。接着便是小受的“我不敢我不敢”,然后便是忏悔者的漫漫追妻路,送花做饭搓衣板……

    重生中的各种桥段他都有恶补过,为的就是想从中学学经验取取经,看看有没有一条是适合自己的,知己知彼地以便应对各种可能发生在自己和子羽身上的情景。

    可他错过了“故事桥段”中的最佳时期,他确实是重生在了子羽最无助的时候,精神已经涣散,像所有“剧本”中所写的一样,他救下了自己爱人的性命。但在子羽苏醒时,他却选择了逃避。他没有及时的出现在爱人身边,让子羽对着他请罪,然后把他抱在怀里道歉说着情话。

    一切的套路全部都被打乱,盛纶爵现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他需要一些时间思考。

    “贱奴……求少主责罚。”

    片刻没有等到回应的邵子羽悄悄抬头,他看着盛纶爵神游,又重复了一遍请罚的话语。

    “谁准你称呼我为少主的?”盛纶爵蹙眉,语气里面倾泻出极力压制着的怒意。

    “我已经不是少主了。”

    盛纶爵轻声说。权柄下移,盛纶爵没有丝毫的惋惜和落寞,淡淡的语气里反而有一种自豪之意。

    是的,他放弃了少主的位子,为了他的子羽。早已是命中注定,就像是当初年幼的他在抓周仪式上一样,他没有任何迟疑地扔掉了手掌中沉甸甸的象征着家族权势的玉玺,却死死地抓住那根他直至现在才悟出其意义的红绳子。

    波波折折,他终于明白:原来对于他而言,他更重要。

    为了他,盛纶爵做了太多他自以为做不到的事……

    其实邵子羽的内心也是很疑惑,主人……不是少主了?这……

    到底是为什么……

    听说主人在出生之时,有一得道高僧云游此处,给主人占卜过一卦,卦上说:“此子得天独厚,天纵奇才,若是无情,前途不可限量。”

    “人若是无情无爱,此生枉然啊!”

    盛氏的家主听后叹了口气说道。这虽然是他的第三个孩子,盛铭晔却也宝贝似的对盛纶爵似初为人父般疼宠。而他与自己的妻子也是世家之中难得的恩爱夫妻。

    因此,他宁愿这个孩子是平平无奇的一生,也不愿他受家规的束缚不能觅得挚爱孤苦一生。

    在家族的繁盛和儿子的幸福之间,家主和主母毅然选择了孩子的幸福。他们对他的成长要求并不苛刻,只是正常世家子弟的教养,任其发展。

    其实盛氏的家规向来都是立贤不立长的,而主人在各个方面天赋又都极其的出众。虽然大少爷在世家中所涉各个领域的成绩数据来看也是难得一见的天纵奇才,可与主人的天赋相比,大少爷还是差了一点火候。

    也正是如此,盛氏的现任家主在明明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出生时高僧所占卜过的预言,他仍然愿意立其为少主。

    主人被褫夺了少主之位,这怎么会?

    纵然心中有太多的疑惑,邵子羽也不敢多问的。他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

    “主……先生……奴……奴隶知道错了。”想关心的话语被自己生生地吞咽下去,习惯性呼之于口的“主人”也变成了一声冰冷的“先生”。

    他不敢再叫他主人了,主人不要他了。

    “先生?很好,你很好……”盛纶爵苦笑着说,这陌生的两个字就这样没有准备地钻入盛纶爵的耳里令他极其的不爽,他宁愿他叫他主人,也不想让这隔断了他们之间仅存关系的两个字阻断了他向他趋近的轨迹,让两个人之间仿佛又多了道更加无法逾越的沟壑。

    他根本一点都不关心他,那他这几个月的日思夜想,到底算什么?

    “呵!”盛纶爵冷笑一声,这笑声比之从前令邵子羽浑身战栗的冷笑多了一丝苦涩。

    “看来你是真的是叛主了,连主人都不愿意叫了?”盛纶爵向着邵子羽跟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爱人赌气地说道。他明明心疼的要死,想快点把他扶起来搂在怀里,可嘴巴往往比手的反应更快一步,安抚的手臂变成犀利的话语,割剪着邵子羽紧绷着的脆弱神经。外面晚风习习,宿舍里面的盛纶爵站在老地方,邵子羽以曾经的姿势跪在原地。眼望心望,好像一个在看上辈子,一个在看下辈子。

    在感情上,盛纶爵就是这样的脾气。一旦生气,什么理智都不复存在,真是什么难听说什么,明明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果然啊,太多的套路和战略在愤怒的盛纶爵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你这么急于逃离我,是因为我不是少主了,想另觅良主,只想做少主的奴隶?”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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