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西弗斯的悲剧_最初的悲剧之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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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的悲剧之一 (第2/5页)



    「什麽?」费曼问。

    「我计画买下他们的酒庄。」奥尔说,「霍桑先生最近生活有一点拮据。」

    「玻璃杯就不用了吧?」奥尔问。

    「不用了。」

    奥尔打开红酒,喝了一大口,然後交给费曼。

    费曼并非来自上流社会,不过他对於评酒仍然有一些基本的概念,如手握酒杯的时候不要碰到红酒,但是现在的他们轮流拿着酒瓶,当作啤酒来喝。

    「为什麽你的红酒需要一个暗房?」费曼问。

    「内人在戒酒。」奥尔表示。

    「有这麽严重吗?」

    「你没见过她酗酒的模样。」

    费曼听着奥尔讲述奥尔夫人戒酒的过程,不知不觉,发现酒瓶越来越轻,而红酒已经一滴不剩了。

    「夫人不知道书房的秘密吧?」费曼问。

    「内人不知道,虽然有时候我仍然在奇怪的地方发现酒瓶,或许来自好心的仆人和朋友吧。」

    「这样可以戒酒成功?我不相信。」费曼露出怀疑的表情,他见过许多上瘾的人,至今仍然没有见过克服的人。

    「医生告诉我,过程不能急躁,所以我b较关心在聚会上的内人。」

    「喔──。空酒瓶怎麽办?」费曼问。

    「等一下。」奥尔按下书桌上的一个小按钮。

    叩。叩。

    「请进。」奥尔说。

    一个仆人走进来。

    「你们好。」

    奥尔拿起桌上的酒瓶,交给仆人。费曼看着仆人走出去,而仆人顺手关上门。

    「真taMadE方便。」费曼说。

    「你不是有士兵吗?」

    「他们不会作这种事,如果你要求他们买一瓶酒,他们不会只买一瓶酒,而且他们大概隔天回来,然後告诉你,红酒已经卖光。」费曼说。

    「你的属下有没有b较认真负责的人?」

    「怎麽可能?」费曼说,「士兵的训练虽然特别严苛,但是没有训练的时候,士兵就不是士兵,只是一群因为各种个人理由而加入的团队,可能在国外犯罪,或着家境贫困,我记得自己经常在信中提到。」

    「我记得,你在信中提到许多悲惨的故事。」奥尔说,「大概可以整理成一部悲剧集了。」

    「你该不会觉得厌烦吧?」费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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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只是觉得不同的悲剧主角未必可以互相了解。」

    「话说回来,你没有nV仆吗?」费曼问。刚才进来的仆人是男人。

    「他是侍从。」奥尔说。

    「你有一个侍从?」费曼惊讶地说。

    「其实我的庄园不只有一个仆人。」

    「我可没有。」费曼回答。

    「你需要吗?」

    叩。叩。

    「什麽事?」费曼开门。

    「不好意思,霍桑夫妇过来了。」侍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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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会客室吗?」奥尔问。

    「对。」

    「太好了。」奥尔和费曼一起走出房间。

    「书柜帮我关起来。」奥尔对着侍从说。费曼看着侍从缓慢地关上暗门,原本的小房间不见,只有一个书柜。

    「对了,霍桑夫妇和你一样经营庄园吗?」费曼问。

    「喔,他们的庄园b较小。」奥尔回答。

    他们快步下楼,经过房间,看见霍桑夫妇。费曼本来以为霍桑夫妇是一对老夫妻,但他们和奥尔与费曼一样年轻,霍桑先生穿着一件合身的灰sE西装,霍桑夫人穿着一件白sE的长裙。

    「费曼,霍桑先生,霍桑夫人。」奥尔为他们介绍彼此。

    「你们好。握手就可以了。」费曼观察的霍桑的动作。

    「夫人呢?」霍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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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尔对着侍从指示,侍从点头,朝着二楼走过去。

    费曼看着时钟,不到一分钟,奥尔夫人就过来了。

    「霍桑夫人。」奥尔夫人看着他们,走进会客室。

    奥尔夫人踩着平稳的步伐。她穿着一件白sE的套装,套着一件合身的外套,衣服贴合着身T的曲线,朴实的服装反而彰显了奥尔夫人自己的美貌,费曼的眼睛不禁从下到上扫视一遍。

    「你记得上次的分数吗?」

    「喔,当然记得。」霍桑夫人说。

    「他是费曼先生。」奥尔先生看着自己的妻子。

    「你好。」奥尔夫人对着费曼伸出手,他们握手招呼。

    「小奥尔呢?」霍桑夫人问。

    奥尔向霍桑夫妇解释儿子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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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只是一般的感冒。」霍桑夫人说。

    「这个季节通常是流感盛行的时候,我记得去年……。」

    费曼听着霍桑夫人谈论自己得到流感的经过,不禁觉得无聊,但是他假装并露出认真的表情。

    「医生不是认为那是感冒吗?」霍桑打断妻子的话。

    「不,我清楚自己的身T。」霍桑夫人反驳,「我本来可以参加一场聚会,但是不得不在家中休息,我现在仍然觉得可惜,如果不是我陪同你参加拍卖会,或许我不会得到流感。」

    「听说在阿尔及利亚充满许多传染病,你有没有遇到?」霍桑看着费曼,显然想要中止妻子的话题。

    「由於施打疫苗的关系,所以军队得到传染病的机率不高。」费曼说,「但是那里不只有传染病的问题,我曾经在夜晚遇到袭击,在医院住院了二十天。」

    「因为你不是当地人?」霍桑问。

    「我不仅不是当地人,我还是法国人。」费曼说,「不过我只有遇到一次这麽严重的情况,那一次我没有穿着制服,而且没有携带防身的武器,如果不是运气,我就没有办法参观奥尔的庄园了。」

    「你不是军人吗?」霍桑夫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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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人不会徒手夺刀。」费曼说,「军人只是有一把枪。」

    奥尔夫人察觉气氛,於是开口,「奥尔经常提到你。」她问,「你会不会桥牌?」

    「不会。」费曼回答。

    「真可惜。」奥尔夫人说。「其实桥牌没有许多人想像中的困难,我可以指导你,你可以和我的先生一组。」

    「当然好,那扑克牌呢?」费曼问。

    「喔,扑克牌不在这里。」奥尔夫人说,「游戏室在另外一个房间。」

    「那就走吧。」费曼站起来。

    奥尔与费曼走在人群的前面,费曼不禁开口,「你们真的需要这麽多的房间吗?」

    奥尔苦笑,「不久你会习惯的。」他说。

    他们来到娱乐室,相较明亮的会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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