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悲剧之三 (第3/5页)

经知道红酒藏在哪里了。」费曼问，「当天的你怎麽发现夫人的红酒？」

    「打扫的时候意外发现的。」侍nV说，「可是红酒没有拆开，当时的我以为毒药可能以注S的方式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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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具有成为侦探家的潜力。」费曼继续追问，「夫人之後有没有酗酒？」

    「没有，完全没有。」侍nV回答。

    费曼问，「你是什麽时候成为侍nV？」

    「就是夫人开始酗酒的时候。」侍nV说，「奥尔先生需要一个人来照顾夫人，所以我来负责照顾，後来夫人的状况缓解，但是奥尔先生仍然留下我。」

    「你觉得奥尔和夫人彼此相Ai吗？」费曼刻意提出管家的言论。

    「我知道他们曾经发生争吵，但是我觉得他们只是需要冷静。」侍nV说，「毕竟没有人知道夫人为何酗酒。」

    「我多少相信心理学。」费曼说，「或许小奥尔的到来令夫人有点压力。」

    「为什麽？小孩的出生不是值得开心吗？」侍nV反驳。

    「可是小孩并非仆人。」费曼解释，「不好意思，我不是针对你们，只是遇到糟糕的仆人可以开除对方，但是遇到糟糕的小孩不能这麽行动。」

    「不过小奥尔不是一个糟糕的小孩。」侍nV回答，「他一直以友善的态度对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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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确实如此。」费曼回答，「奥尔夫人离开之後，你有没有什麽旅行计画？」

    「我邀请安迪一起旅行，安迪就是奥尔的侍从。」侍nV回答。「先生，其实我曾经有一段糟糕的婚姻。」侍nV回答，「其糟糕的程度甚至超过奥尔夫妇。」

    「喔，抱歉令你想起来。」

    「没关系，对方已经成为过去了。」侍nV回答。

    「男仆呢？他在哪里？」

    「你等一下。」

    男仆是一个不在乎气氛的人，他一进来，直接开口。

    「人不是我杀的。」

    费曼看着男仆，认为自己可以在需要动手的状况下，立刻制伏对方。

    当然，现在不需要这麽行动，「我只是想要知道当天的状况。」费曼以无奈的语气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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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凶手可能是谁？」费曼问。

    「贝莎吧？就是夫人的侍nV，毕竟她一直照顾酗酒的夫人。」

    「可是她没有下手的机会，她和侍从一直在一起工作。」

    「前往酒厂拿酒的人是她和安迪。」男仆说。

    「难道你们有开瓶器和酒瓶塞吗？」费曼问，「况且警察可以透过指纹辨识找到凶手。」

    「首先，我们的确有开瓶器和酒瓶塞。」男仆说，「夫人戒酒，不代表我们必须一起戒酒，我的啤酒就放在床底下。」

    「开瓶器和酒瓶塞有没有曾经不见？」

    「在奥尔中毒的上一个星期天。」男仆说，「当时我们认为夫人暗自取走，後来侍nV在一个橱柜中找到，侍nV觉得我忘记了。」

    费曼和侍nV的意见相同，但是他仍然询问对方的想法，「你的意思是不是夫人可能就是凶手？」

    「当然，夫人原本在小奥尔的房间陪着儿子，後来你和奥尔离开书房，夫人或许就是在这个时候进入书房，放入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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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夫人不知道酒柜。」费曼反驳，「如果夫人知道酒柜，她就不需要把酒放在其他地方，如果放在其他地方的酒是毒酒，那麽我现在已经身亡。」

    「那麽就是侍nV了。」男仆说。

    「但是她不是跟着奥尔的侍从一起过去吗？奥尔的侍从难道没有发现？」

    「Ai情令人盲目吧。」男仆解释。

    「可是开瓶器和酒瓶塞是奥尔中毒之前不见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喜欢侦探吗？」费曼转移话题。

    「当然喜欢，整个庄园中大概只有我喜欢。」

    「你没有推广吗？」

    「我曾经向小奥尔推广，但是小奥尔认为福尔摩斯过於厉害，华生和警察过於无能，小奥尔不了解所谓的侦探，就是侦探的魅力与智力大於其他人。」

    「大部分的侦探就是这样。」费曼解释，「如果其他人b侦探先找出真相，那麽侦探就不是侦探了。」

    「你是不是喜欢侦探？」男仆问，「不然为什麽一直询问我们各种问题？你想要成为侦探吗？」

    「首先，我从来没有任何一本侦探。」费曼反驳，「我只是经常在报纸上读到相关的评论，所以知道所谓的侦探，就是发生一个问题，然後侦探出现，最後解决问题。」

    「其次，没错，我就是想要成为侦探。」费曼说，「奥尔是我的朋友，我想要知道到底究竟何人谋杀了他，以及凶手的原因。」

    「可是你根本没有任何一本侦探，怎麽成为侦探？」男仆嘲讽地说。

    「你有没有曾经，仔细地，任何一本，主角是仆人的？」费曼质问。

    「……没有。」

    「既然如此，你怎麽成为仆人，我就怎麽成为侦探。」费曼说，「所以当天的你，行程究竟为何？你不想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已经知道真相了？」

    「当然不是。」男仆回答，「总之，人不是我杀的。」男仆说。

    「你的行程呢？」费曼露出凶狠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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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nV仆一起处理家事。」男仆说，「我只有在你按铃的时候离开对方，其余时间，我们具有不在场证明。」他刻意地强调「不在场证明」。

    「好吧。nV仆可以过来了。」

    最後一个仆人走过来。

    「你可以给我红茶吗？」费曼问，「我想要在会客室等待小奥尔回来。」

    「好……。」

    费曼进入会客室，不久，nV仆端着茶壶和茶杯进来。

    「你没有其他疑惑吗？」nV仆问。

    「你觉得我是凶手吗？」费曼反问。

    「刚才管家已经打电话给旅馆了。」nV仆说，「他们确实可以证明你不是凶手。」

    「既然如此，你会不会回答我任何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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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意思？」

    「奥尔对待你们好不好？」

    「已故的奥尔确实非常好。」nV仆回答。

    「所以你们可以为了他保守秘密，是不是如此？」

    「管家告诉我，你是奥尔的好友。」nV仆说，「奥尔的秘密，你应该知道。」

    「我不知道。」费曼老实回答，他不知道的事物太多了。

    「我想要相信奥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