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陈屿森 红玫瑰与白玫瑰（1） (第2/5页)

罢他立刻从秦风手里接过玻璃杯，大口大口地喝光了牛奶，生怕耽误一秒。

    “小葵，对不起……”

    陷入昏睡前，向葵只听见秦风在他耳边道歉，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他想要问清楚，身体却倦怠得很，张开了口，话语却零零散散字不成句。

    他似乎看见秦风拿起了手机在打电话，心想橙子一会儿就会回来了吧，便乖巧地合上了眼，任由自己陷入了朦朦胧胧的梦境里。

    “小葵，对不起。”不一会儿，秦风挂断了电话，走到向葵床边，轻轻为他盖好被子，看着他恬静的睡颜，满脸愧疚和不忍，“橙子今晚……真的不能回来了。”

    窗外电闪雷鸣，浓黑的云雾承载不住水汽的沉重，雨已经开始下了。秦风想起程澄平常是最害怕打雷的，但平常还有自己和向葵陪着他。今天晚上他会长大吗？还是会更害怕呢？

    他攥紧拳头，良久，却还是无力地垂下了手。

    “是小葵打来的电话吗？”

    程澄抱着膝盖瑟缩在角落，此时正如受惊的小鹿般警惕地开口，大而亮的眼睛里，惊恐和无助随长睫颤抖，又汇作晶莹的泪挂在脸上。房间里没有开灯，他身形又那样娇小，藏匿于此似乎不会被注意到。但夜空的雷闪却总是出卖他，使他的行踪暴露在猎人眼里，一切行踪都有迹可循。

    “是秦风。”陈屿森将手机随意地丢在琴键上，刹那的接触按下几个不规律的音符，似乎是在表达被打搅的不悦，“他说让我不要伤害你，可是我们刚刚不是在弹钢琴吗？我怎么会伤害你呢？”说罢他看了眼程澄，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在取笑他的胆小。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弹钢琴给你听的吗？”陈屿森起身缓缓走到程澄身边，一把抓住他纤臂将他拽起，又不由分说地将他扛在肩上，向钢琴台走去。

    “来，你把刚刚的弹一遍。”陈屿森将他丢在琴凳上，伸手捞过戒尺，贴心地为他翻回刚刚被风吹走的那页琴谱，倚在一边抬眼看着少年颤抖着将手放在琴键上，但少年不会弹钢琴，哪怕瞬时记忆再好，弹到第三个音符也还是弹错了。

    “你应该会这个曲子的，我教过你很多遍的。”

    戒尺在琴键上游走，未等触碰，程澄便触电般缩回了手，将刚刚被抽打的红肿的掌心藏在身后。他不明白为什么陈屿森说自己喜欢这个曲子，也想不起他何时被他教过多次弹奏。

    “罗密欧与朱丽叶，这也是你最喜欢的曲子，你怎么能不记得呢？”陈屿森叹了口气，但仍是笑着的，“你记性太不好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程澄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被最后一句话吓得愣在了原地，一时间连闪躲都没来得及，戒尺就已经离开了琴键，在他身上游走了。待他回过神来想要逃跑，却被陈屿森按住了肩膀：“手心已经打过了，接下来是哪里呢？我把选择权交给你，好不好？”

    程澄惶恐地绞搓着手指，全身肌rou紧绷得生疼，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选择。

    “选不出来？”陈屿森无奈地扶额，“时间很宝贵的，就这样被你浪费了，罪加一等。”

    “那我替你选吧。”说罢，他将程澄毫不费力地推倒在琴凳上，一只手按着他纤细柔软的腰，一只手剥下了他裤子扔到钢琴上，打出几个凌乱的节奏。

    少年的肌肤莹白而光洁，纤细修长的双腿挣扎着，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却无济于事。陈屿森掰开他腿叉开在琴凳两侧，又沉思了片刻，一把从腰间抽下皮带，将他的腰和琴凳牢牢捆在一起，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松开刚刚按住他腰的手，又揉了揉手腕，一边放松筋骨一边道：“不过我替你做的选择，就没有刚刚打手心那么容易承受了。”

    戒尺在划破空气，发出尖利刺耳的响声，又重重地落在少年白皙的臀上，一下又一下，像窗外急密的雷电般绽放，节奏未经事先约定，却格外有默契。暴风骤雨如同神明的发泄和怒吼，倒将他的哭喊和求饶都隐藏在了隐秘的居所中，暴行成为再无他人知晓的秘密。

    不知持续了多久，陈屿森觉得胳膊都有些酸了，才停手将戒尺扔到一边，又将皮带解开还他行动自由。可是程澄已经没有力气逃走了，只是稍微动一下，臀腿都会发痛。

    陈屿森打开灯，见少年还趴在凳子上抽泣，刚刚被打得红肿的臀也跟着一颤一颤的。还是这样毫无防备啊，就这样打开双腿，他似乎一眼能够望得到臀缝深处更柔软红润的归所。

    “很疼吧。”他手上铺着薄薄一层茧，轻轻抚摸少年柔软红肿的臀rou，酥麻难耐的触感激起一阵颤抖。他一直这样轻柔地揉着，安分得没有其他动作，却待少年稍稍适应并放松警惕时，空出一根手指直直向他臀缝里伸去。

    初探入时毫不费力，但随后甬道越绞越紧，将他的手指紧紧拥附。少年顾不得疼痛了，不停挣扎着身体想要摆脱他的冒犯：“不要这样……拿出来……求求你拿出来……”

    “会有什么感觉？”他将少年想要推开自己的小手束缚住。

    “会……不舒服……”程澄仍无意义地挣扎扭动着身体，似有若无的灼热从身体隐秘xue洞、他指尖所及之处传来，不受控制地一路蔓延至腰腹。

    “也是，现在还太早了。”陈屿森认同地抽出手指，顺带而出些许黏腻。他毫不在意地揩了揩，又将程澄抱起在怀里，怜惜地吻了吻他额角，“夜还长，我们还可以慢慢来。”

    “不过……”他望着满铺着红玫瑰花瓣的床，“接下来的事，还是在床上做比较好。”

    程澄刚刚出了许多冷汗，骤然被丢到床上被花瓣包裹住，又沾染了许多在肌肤。他一边闪躲着想要远离陈屿森，一边拼命拂掉身上的花瓣。他害怕这种黏腻的触感，好像陌生的手在裸露的周身不断游走，但这个厌弃的动作好像惹怒了陈屿森，他的脚腕被一把抓住，脊背贴在冰凉的木制床头上，原来早已没有退路。

    陈屿森顺着脚腕粗暴地掰开少年的双腿，将他的柔软尽数袒露在自己面前，察觉到他的抵抗，又呵斥一声：“别动！”

    程澄被吓得颤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哭出来的那口呼吸硬生生堵在嗓子里，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却不敢再有动作。

    “你那么小，还没有自慰过吧。”陈屿森抚了抚少年汗湿的鬓发，将他的小手拿到身下，指引着他握住了自己还在沉睡的阳物，又握住他手来回撸动着。

    没一会儿，程澄发现手里的东西正在充血变大，并且随着自己手的动作迸发出些许新鲜的快感。他惊恐地想要放开，却被陈屿森制止：“不许停。”

    “我要先教会你，怎么成为一个男人。”他松开手，又将少年的腿掰得更开了些，好让自己不错过每一个精彩之处，“就这样自慰给我看，直到射出来。”

    “哭也没有用，这是对你的惩罚。”

    陈屿森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面前的少年叉开着双腿，一边哭一边却丝毫不敢停下。即便做着如此色情的事情，他却还是那样美，甚至因开了荤而更美了。

    高潮来时他似乎已经无暇顾及羞赧，头仰起露出漂亮的脖颈，呻吟时喉结滚动，脸颊浮着guntang的粉红。随着jingye的喷涌，他闭了闭眼，难耐地挺了挺下身，大脑一片空白，只任由快感将自己包裹。

    潮汐退却，他意识仍有些涣散，抬起手呆呆地看着上面黏腻的脏污，又呆呆地看着面前欣赏完全程的人，瞬间清醒过来。

    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