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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酒香 (第1/2页)
翌日卫澂头发乱糟糟地从床上爬起来,眼神空白的癔症了片刻,才发现房间内没祁映己的身影,当即翻身下床,自己乖乖穿好衣服鞋子,去了隔壁拍门,语气焦急:“舅舅,祁叔叔不见了!” 衣着整齐精神百倍的梁酌开了锁着的房门,侧身让他进来:“他在我这儿。你想吃什么?” 卫澂探头探脑的,看到床上鼓起来的一团时十分不理解:“祁叔叔为什么要跟你睡?爹爹说两个大人只有成亲才能睡在一起。” 梁酌一本正经:“他不是大人,他是我弟弟,和弟弟一起睡多正常。你不也常常和阿凌哥哥一起睡觉吗?” 卫澂总觉得有哪儿不对,但是舅舅说得也没错。 好怪哦。 没想明白,卫澂不想了,眸子亮晶晶的:“我想吃荷叶鸡!还有rou包子!” 梁酌揉揉他的头:“你去漱漱口洗洗脸,我下去给你买。别吵醒祁镜,他昨晚睡太晚了。” 卫澂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巴。 自己蹬着小短腿打了水,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卫澂不会梳头,披头散发又不好看,他转头看看窗外的日头,觉得睡再晚也该起来了吧,起身爬到了床上的那团,整个人横在了祁映己的身上。 “祁叔叔!给我梳头!” 祁映己当场被压醒了,忍着身上的酸痛,看身上穿了中衣,打了个哈欠,从被窝里爬了出来,结果腰一软,让他直接靠在了床头。 卫澂歪头:“叔叔,你怎么还赖床呀!” 祁映己接过他的发带:“……澂澂怎么起这么早?” 小孩子的话题太好转移了,卫澂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拉去了其他地方,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梁酌回来时刚好看到面色柔和的祁映己在温暖的阳光里给卫澂扎辫子的画面。 他放下手中的吃食,也坐到了床边:“老婆。” 祁映己手一抖,差点没忍住一巴掌打过去。 卫澂茫然:“舅舅,你在喊谁呀?” 祁映己冷笑:“对啊,你撒癔症呢吧。” 老婆不让叫,梁酌委屈,只好退而求其次:“喊错了,我想叫你弟弟来着。” 祁映己绑好发带,拍了拍卫澂的头:“去洗手吃饭。” 小孩儿一走,祁映己立刻严肃地瞪着梁酌:“说话注意点!澂澂还小呢。” “小孩子又不是什么都不懂。”梁酌不在意,笑嘻嘻的过去抱他,“他们敏锐着呢,好多事情都门儿清。” 祁映己又被狗啃似的舔了好几口,才被伺候着穿好了衣服。 梁酌半跪在地上,给他穿鞋:“我租了辆马车,你和澂澂坐车,我骑马。哪儿还不舒服?” “身上都不舒服……”祁映己嘟囔一句。 梁酌笑道:“反正都不舒服了,今晚接着做呗。” 眼见祁映己又要生气了,梁酌最受不了他这么媚眼如丝调情地瞪自己,一看就硬,主动闭了嘴:“好好好,我不说了,我给你擦擦脸。” 直到坐到卫澂旁边,梁酌净了手,扯了个鸡腿喂祁映己,他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恃宠而骄”了。 人一孩子还自己穿衣服吃饭呢,自己却全程都要人伺候着。 祁映己在和旁人的相处中总是不自觉站在了“长者之位”,和外人相处也都是八面玲珑,很少有脾气外放的时候。 可梁酌总是能轻易勾起他的情绪,自己的喜怒哀乐梁酌一人能独占三样。 这么想想,他这行为怎么这么像是被宠坏的富家少爷跟人撒娇一样。 梁酌见他吃着吃着还能走神,干净的那只手在桌子下面捏了下他的大腿:“吃呀。想什么呢?” 想通了的祁映己逐渐理直气壮起来:“我渴了。” 接下来四日的路程要是在荒漠扎营还好,梁酌好得不会当着孩子面做什么。只要一进城,祁映己的屁股就要遭罪了。 jingye、汗液、分泌的yin水,身上和身下脏兮兮的,浑身都是梁酌的痕迹和气味。 最后回了军营,祁映己甚至松了口气,他都不知道梁酌性欲怎么这么旺盛。 卫澂被爹娘拉着好一通哭。 主要是梁楚梨花带雨的:“崽崽呀,心疼死娘亲了。这下真的好了吗?要不我带你直接回京吧。” 卫濡墨宽厚温柔的掌心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这次做得很好,你保护了阿凌,澂澂也懂得保护别人了。” 哭完,卫澂又去找了在训练场苦练武功的阿凌,兴奋地冲他挥手:“阿凌哥哥!” 阿凌听到熟悉的声音,转头看到卫澂,手中的长枪都丢了,飞奔过去抱住了他:“……你伤好了吗?” “好啦!”卫澂踮着脚尖,拍了拍阿凌的背,“毒也解啦!” 卫澂最后悄咪咪找上了梁酌,小手一伸:“给我五十两。” 梁酌:“?” 梁酌吃惊:“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五十两,你知道什么概念吗?” 卫澂开启撒泼模式:“你说好给我的!舅舅是骗子!舅舅说话不算话!舅舅骗我!” “停停停!”梁酌被吵得耳朵疼,先摸出来了二十两给他,“你先说说,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卫澂刚开始还老大不乐意,梁酌怕他在外面学坏,不肯给,卫澂才不情不愿地解释道:“我过年要回京城,想给阿凌哥哥买礼物。” 梁酌奇怪:“什么礼物要五十两啊?” 卫澂实诚摇头:“不知道。我都还没想好买啥呢!” 梁酌:“……” 梁酌掏出来了剩下的钱:“行吧,给你。到时候你想买什么我带你去,这些钱你攒着。” “真的?!”卫澂立刻支棱起来了,抱住了梁酌的腿,“我最喜欢舅舅了!” 梁酌笑骂他一句:“小财迷。” 卫濡墨一连好几天都发现梁酌一大早从祁映己的营帐里出来。 某天他终于没忍住,奇怪地问了一嘴:“是京城那边有什么事吗?怎么梁闲一直去你帐里。” 祁映己:“……” 梁酌点头:“对,婚姻大事。” 卫濡墨:“你要成婚了吗?不追着祁镜跑了?” 梁酌叹气:“我倒是想,但他不同意。” 卫濡墨惊奇:“你怎么着也算个王爷呢,哪家千金这么不待见你。” 祁映己想捂梁酌的嘴,慢了一步,眼睁睁听他说道: “祁家的公子。你也认识。” 卫濡墨瞪大眼睛:“什么时候的事儿?祁镜,你怎么出去一趟又把自己给嫁了!” 祁映己恼羞成怒地拿东西砸他。 得知此事的梁楚:? 她不知道的一个月内都发生什么了?! 来个人说给她听听! 七月底,今年又到了该进京长留述职的年份,程骋和卫濡墨领队启程回京,梁楚带着卫澂随行。 按理说梁酌应当跟他们一起出发的,从边关到京城不赶路的话要一个月的路程,他过年得回宫过,刚好顺便回去得了。 但梁酌偏不,非要和祁映己腻歪,抱着他不撒手:“这一回京要大半年见不着,祁镜,我可舍不得留你一人在这儿。” 祁映己背上挂了个人,无奈地拖着他走来走去忙自己的事:“你不找点正事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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