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之上_第五十三章 当五十二章的事变成了梦之后(主要重生一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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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 当五十二章的事变成了梦之后(主要重生一遍 (第1/2页)

    红墙旧,新雪天,灯笼盏盏挂檐下。

    端凌曜从梦魇中刚一睁开眼,那绣着鸳鸯戏水的红帐顶便刺进眼里,与梦境里那鲜红的血迹几乎融为一体。

    “穆穆——!”

    他猛然坐起身,弯着腰急促地喘息着,梦里的画面一幅幅在眼前重现,那逼真的感觉令他眼前阵阵发黑,连手脚都僵硬冰凉。

    突然,一只微凉但柔软的手小心翼翼地触上他的手背。

    沈穆长发未束,一袭单衣如雪,手里还捏着拭汗的热帕子,微微坐起身,眼里满是担忧。

    “夫君,我在这儿呢。”

    沈穆见端凌曜满头大汗,捏着帕子,抬手轻轻擦去额角汗珠,柔声哄道:

    “那都是噩梦,夫君…我在这儿呢。”沈穆笨拙地调整坐姿,侧身半倚在床头,搂着端凌曜,让他躺在自己怀里,将手臂护在他的颈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嘴里哼着哄孩子的小调儿。

    砰、砰、砰,属于沈穆的心跳鲜活又清晰,腰间硕大饱满的孕肚顶进胸膛,端凌曜把手放在他的肚子上,默默将脸埋了进去。

    沈穆的体香融着身上的奶香充盈鼻腔,手下真实的触感令他恍惚。端凌曜很快恢复平静,抬起头,对上沈穆垂下的目光。

    昏暗的烛光为他单薄的肩头披上一件渐变的绸缎,墨发绕指,玉颈玲珑,裸露在外的锁骨精巧纤细,领口下半掩的胸口可见淡红的吻痕。

    沈穆垂着小扇一般的眼睫,眉心朱砂格外好看。

    他见端凌曜望着自己的神情仍然凝重,笑了笑:“夫君,我在这儿呢。”

    说着,自己故意拉开领口,白净细腻的胸前星星点点,鼓着奶水的奶rou更是吻痕一片。

    “你瞧,这是睡前留下的,现在还没散呢,”沈穆牵起他的手一起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来回揉摸,柔声哄道,“你起了高热,所以做了噩梦,梦里的都是假的,我和孩子都好好的呢,再睡一觉,好不好?”

    端凌曜没有应答,而是坐起身,展臂护着沈穆,将他紧紧抱进怀中。怀里的人儿孱弱纤瘦,背后一双蝴蝶骨玲珑有致,他托着沈穆高隆的肚腹,在那光洁白皙的眉心间,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心。

    “夫君……”沈穆趴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之上,担心自己太重了,微微支起身子,“这么睡你会不舒服的……嗯?”

    端凌曜将他重新按了下去,淡漠的眉眼隐忍着莫名的情愫:

    “这样就好。”

    第二日寅时一刻,天色未亮,却已经到端凌曜寻常起身习武的时候了。窗外大雪依旧,沿着窗隙填满了薄薄一层细雪,不远处阑珊灯火透过窗柩在屋内燃起微弱的光亮;门外方睿明也早早持灯等候他的起身。

    然端凌曜并没有动。

    他一直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由着沈穆全身躺在他的怀里,静静睡着。

    沈穆肚子大了之后,夜里睡得并不好。胎儿渐渐长大,将胃和下身都顶着难受,常常没睡一会儿又被孩子顶醒,迷糊着捂嘴要吐,或者僵着抽筋的小腿浑身哆嗦,红着眼圈自己摸索要去揉腿:

    “疼…啊……唔!宝宝……不要闹爹爹呀…”

    “我看看,别急。”端凌曜一把握住这纤细的玉腕,抱着他半坐起身,抬手轻轻按压小腿上纤薄僵硬之处。

    “嗯…!”沈穆疼得不敢动弹,迷糊着把额头细汗蹭进他的怀里,捂着自己胎动不止的大肚,急促地喘息。

    莫约半柱香的功夫,这股子抽筋的劲儿才过去,沈穆疼出一身汗,体香便更加浓郁,躺在端凌曜怀里,托着自己浑圆的高隆,皱眉喘息。

    单衣下雪白的胸口起伏得厉害,沈穆半阖眼眸,微鼓着嘴捧住肚子深深吐气。

    “孩儿闹得厉害?”端凌曜眸光一暗,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两只大手早已搭在肚子上,叠着他的手,稍稍用了力替他按摩。

    “嗯…哈啊……”沈穆咬住嘴唇,溢出的呻吟已然变了味道,“夫君……”

    端凌曜乃习武之人,身上气血旺盛,掌心更是guntang,贴在他敏感的肚皮上,即便隔着衣物,却仍然令他起了反应。

    大掌沿着腹底向上托拢,能轻易感到肚皮底下胎儿闹腾的胎动。沈穆又困又难受,胯里那根秀气的玉茎本就被胎儿压着憋胀,现下又被端凌曜一摸,更是胀得难受。

    可是睡前才去了好几回呢…沈穆是真真困极了,眼角都浸红了,埋在端凌曜怀里:

    “夫君…不要弄了好不好…困……白日…白日再……”

    端凌曜一听连忙停下动作,他本想替他按摩,却不料变了味,搂着他哄道:“不折腾你…好,休息吧,为夫守着你,你安心睡。”

    沈穆就这么睡熟了。

    于是,便一直维持着这么一个姿势睡到现在。

    借着微弱的灯色,可以清晰地看见沈穆眼底乌青,朱砂艳,睫羽长,蝴蝶骨玲珑精致。端凌曜的手一直在沈穆的背后抚摸,不时滑到腰窝揉按,胎头坚硬,抵着腰身酸胀,这样也只能勉强缓解一些。

    那场梦太过真实,所见一切都让他痛苦绝望,沈穆被折磨的模样、艰难产子的苦痛、以及最后在他怀里逐渐散去的温度——

    端凌曜颤声呼出一口长气,低头用力吻了吻沈穆眉心朱砂,眼泪悬落而下,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幸好……那都是梦,梦中的一切绝不会出现。

    他会在孩子出生之前,清除所有隐患。其中就以——

    端凌曜望向门口。

    方睿明为先。

    屋外候着的方睿明等不住了,灯火摇曳,投在屋前的人影步步拉长,眼瞧着那人影举起手,正要敲门——

    “本座起了。”端凌曜捂住沈穆的耳朵,嗓音沉静冷冽,“在外候着。”

    “……”

    方睿明一僵,静静退后。

    若是按照梦中的走向,今日他就会将徐祺然暗中派到郊外的宅院,去打点沈穆安产的一切。在梦中,沈穆生下了三个先天夭折的死胎,并不是他体质孱弱,憋死了孩儿,而是有人在他日日所服的安胎药里下毒,这才使得胎儿一出生便夭折了。

    但问题可能并不在这,而在更前面——

    沈穆为什么会被绑架?

    纵使他留给沈穆的人并不多,可却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加以南霄臣的实力,也绝不会让沈穆落到沈予辛的手中。端凌曜照例练过剑,拿过方睿明递来的狐裘展臂披上,大步踏上长廊预备回屋。

    忽然,梦中一闪而过的画面回放在眼前。

    那是他和沈穆刚吵过架,他才刚刚离开,方睿明躲在暗处,将一枚玉佩交给了一人。

    端凌曜突然想明白了——

    那是魔教教主的令牌!

    谁持此牌,便是魔教之主。

    怪不得南霄臣到最后才一身伤痕地出现。端凌曜搭在剑柄上的手忽而攥紧,当时南霄臣见到穆穆的第一句话是:

    “我的孩儿…父亲来迟了。”

    即便那只是一场梦。

    端凌曜使劲捏了捏鼻骨。

    “……庄主大人?”

    方睿明跟着端凌曜的步伐,不明所以地停下脚步。

    今日端凌曜又迟了半刻钟起,想必又是因为沈穆那个妖精耗着。

    他与端凌曜一同长大,怎会不知他的脾性,如今却因为一个小小的男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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