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主夫直播间_52以疯制疯(谢俸清醒的疯/叔叔受元檀指引的疯/自曝怀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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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以疯制疯(谢俸清醒的疯/叔叔受元檀指引的疯/自曝怀孕) (第1/3页)

    陈远路“腾”的起身,迅速套上大衣闷头疾步朝二楼前台走去,胸腔有野鹿发疯乱撞,七个隆冬呛的让他头晕目眩。

    “结账,最后那桌,快点。”连礼貌都难以维持,发抖的手指拿不住手机。

    “您是我们今天第666位幸运儿,享受免单和赠礼待遇。”笑眯眯的服务员非但没有让他买单,反而拎出一袋包装精美的外带,要送予他。

    哈......出来吃顿饭,不仅不花钱还倒赚。

    陈远路不作声,直接把外带打开,里面是一盒雪梅山楂和一盅猪肝汤。

    “看您很喜欢我们店这两样菜品,所以......”

    那经理还在编呢,陈远路“啪”的合上袋子拎起转身,憋着股气,火气和因火气鼓起的勇气,比刚才还要快的往回走,一路冲回座位,身后跟着看情况不对生怕惹贵宾不高兴的经理。

    再往后在那包厢门口站住刚想推,那门开了,谢俸一脸绷不住的着急正要赶出来。

    他问人愿不愿意见他,可听到人跑了,哪还能坐得住,生怕再晚几秒就找不到了!

    “啊......谢、谢公子!”

    陈远路身后的经理慌的一头汗呐,开口就要道歉,却看前面的美人儿一巴掌拍到谢俸胸口,居然就这么直接把人给推进门了。

    好家伙,不是铁掌厉害而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谢公子那眼睛都粘在人脸上了,被这么一碰啊全身力气都卸下了!

    包厢门关上,经理擦了擦汗赶紧蹑手蹑脚的溜了,还指示服务员不要再把新客人往陈远路之前坐的那桌引。

    就空着、空着,小两口吵架呢不是,隔音不好万一听到些不该听的冲撞了谢公子,嘿,猜猜谁倒霉吧。

    人进去了,饭盒也推进谢俸怀中,陈远路要收手却被谢俸一把拽住,男人的手温凉黏腻,竟是有丝丝手汗,立刻将气味与温度沾染过来。

    “你必须和心心分手,必须!必须得分!”

    陈远路挣扎着语气强硬,视线有些模糊,呼吸也急促起来。

    “好。”

    答应的太过快速,陈远路甚至都以为听错了。

    谢俸扯着他往桌边走,要放手里的东西才能去拿手机,陈远路气极发狠叫道:“放手!谢俸!放手!”

    “不行。”

    不仅不行,放下食盒便用力要往怀里带,全靠陈远路奋力撑着胳膊才没沦陷。

    不能贴上,贴上了肚子就暴露了!

    谢俸没有强求,路路皮肤细嫩,再强来会弄伤的,只要抓着就好了,把人抓在手心里就能放下心来,一手抓人,一手掏出手机拨号,屏幕上明明白白写着朱林心三个字,陈远路惊惧的在听到第一声嘟时劈手拍下了手机。

    “啪嗒。”

    坚硬的方块掉落于地,颠簸了两下自动关机。

    陈远路愣愣的望着它,喘气、喘气、眼泪夺眶而出。

    “谢俸,你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你把心心当什么了,你最起码要面对面的跟他说,他那么喜欢你,你一个电话就想打发他,那他出事了怎么办.......你就是在玩弄他......玩弄我们所有.......”

    无力、崩溃、绝望,他最近总是在体验这样的感受,从来没有想过会被一个十八九岁的男人玩的团团转,他有些醍醐灌顶的醒悟过来,是手腕被抓的牢牢的疼痛与湿热透过皮肤、血管、神经传递给他的真相。

    他被骗了,心心被骗了,所谓的交往不过是抓他的陷阱,老天给过他机会逃离,都让他的亲生骨rou改了姓。

    血缘都断了,他却非要多此一举的回头看。

    为什么要回头呢,就像刚刚吃完饭,走了也就走了呀,拿上这些因监视得来的“恩赐”一鼓作气的冲下楼离开,为什么要回头啊!

    “对不起,路路。”道歉生涩而干硬,谢俸知道这是没用的,但路路哭的好美、好美,他预想过这一幕,他从未妄想过路路还会冲他笑。

    “路路,离开我们,你好像过的很好。”变美了不是吗,自己形容的还不够贴切,该是如蜜如梦,斑斓剔透,从衬衫口袋掏出手帕,谢俸轻柔的为他擦泪,碰过他的眼皮、睫毛......

    “但过的又不好,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大喘气,之前又想吐,我都听见了,宝贝,你得有人照顾.......边颐帮你逃走的对吗,他一直是这样,一个阴鬼,一个小人,你跟着他把身体都弄坏了。”

    心疼的哟,手帕蹭着那气血上涌的红红的脸蛋,只敢沾着泪珠儿吸干,生怕一点点力气都把这瓷娃娃再弄出两滴泪。

    “朱林心姓朱,不姓陈,他要是姓陈,我哪敢动他呀,我一直听你的话在学校照顾他,晚课都不让他独自走夜路,你都不夸奖我。”

    “他都姓朱了,做什么事、什么选择,走什么路,需要你陈远路负责吗?不用,你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州法规定,需要负责的是他那个姓朱的爸爸。”

    “哦......不对,他都十八岁了,成年人得对自己负责,没有监护人这么一说了。”

    “所以路路,你没有错,我对他也没有错。”

    “他先伤害你,那我伤害他,有什么问题?”

    歪理邪说、一派胡言!

    陈远路情绪激动无法言语,谢俸还给他抚背,抓手腕的手滑到他微有痉挛要向鸡爪变化的手掌,撑开、插进去,交握之时同样黏腻的掌心贴到一起。

    和那张牵手照一模一样。

    “我只对你犯错了,路路,我不该跟旁人牵手,你惩罚我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疯......”陈远路汗透了脊背,堵在胸口的炸裂情绪终于从喉咙喷出——

    “疯子!!!”

    “你是个疯子!!!”

    “我是。”谢俸收掉手帕,单手给桌上的杯子倒水,要牵着呢,一刻都不想松开。

    终于,他不是最后一个了。

    在今天之前,他仿佛是发小里进度最慢、最置身事外的那一个,身份最后暴露,zuoai也是,就连最重要的舍舍“杀人”的那夜,他居然不在现场。

    那是很重要的一天,因为从那天起,舍舍和姜宴似乎“被净化了”,对,净化,一同受洗过似的,对路路有了新的认知和情感上的联系。

    他能“看到”,能感知到,能察觉到连接在他们三人之中的那条线,把自己排除在外的小秘密。

    那让他头一次感受到了快马加鞭的鞭笞,每晚出去军训也无法缓解的焦虑、焦急、焦躁。

    他跟路路之间的那条线快要断了,比舍舍和姜宴都快、都轻的就要断了。

    但现在放心了,他是第一个抓到路路的。

    这是他的独享,独享!

    “喝点水宝贝。”谢俸把水杯送到陈远路嘴边,杯沿贴上那份泛白的颤抖,等了两秒,陈远路没喝,他便自己含了口。

    “别碰我!”

    陈远路一个激灵,又开始叫,谢俸不忍心再刺激他,腮帮动了动,自己吞了水,然后又把杯子递过去,这次,成功了。

    .......就算没有亲到,但路路是贴着他的唇印喝水的,那也算。

    谢俸看着陈远路小口急速的咕嘟吞咽,一点一点慢慢抬高水杯方便他喝,真可爱.....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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