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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以疯制疯(谢俸清醒的疯/叔叔受元檀指引的疯/自曝怀孕) (第2/3页)
透了,目不转睛的盯着、盯着,水没了又给赶紧给他再倒一杯,重复刚才的动作,边喂边盯,边盯边牵手,边牵手边......边难以自持,边如饥似渴,边想发疯! 陈远路喝够了水,呼吸也平缓了些,抬手要擦嘴,忽然脸前一黑,嘴唇被轻轻一碰而后迅速撤离。 什么? 没有反应过来,便又是一黑一次轻碰,那唇贴过来就松开,如此轻啄几分、几次试探后终于忍不住用力一吸,陈远路瞪大了眼睛,擦嘴的手顷刻甩到了谢俸脸上。 “啪!” 清脆、响亮、可惜没有打出上次扇边颐的气势,不够狠,但在谢俸那细皮嫩rou上也够看了。 他有些腹痛,眼花缭乱的,明明打的是谢俸,晕的却是自己。 “......路路,我们坐一会儿,你的脸色不对,哪里难受。” 无视脸颊的火辣,谢俸有被扇的清醒了一些,他太亢奋了,精神上“得到”让他无法保持一贯冷静,但不行、不行,路路难受,他难受! 谢俸不得已松开了牵着的手,他扶着陈远路坐到椅子上,半跪下来,意识到这比普通的情绪爆发要严重。 “大衣脱下来,太多汗了,我现在叫医生,你是不是不知道哪里疼,我们换个房间,你得躺下来。” 可碰不了大衣,陈远路裹的紧紧的。 “.......我回家躺,谢俸,你离我远一点我就能好了。” 他着实无法再呆下去了,筋疲力尽,隐隐还能感到腹中胎儿的不安稳,自顾自的掏出手机,陈远路在谢俸受伤的目光下拨通了边颐的手机。 谢俸看见了,屏幕上写的是“边大善人”。 大善人?连边颐都能是善人,为什么我就是恶人得你远远的? “我在椿香楼,你来接我,快一点......边颐,我有点疼.......” 这略带哭腔的求助让谢俸僵硬在陈远路腿侧,听到边颐果断的“我马上到。”,竟有种当场被枪毙的心脏停滞,脑花子爆裂而出的断档。 自然、太过自然了,跟老夫老妻似的.......谢俸无措的摸身上,摸了半天才想起来的手机在地,赶紧过去捡了,脑袋嗡嗡作响的等待开机。 路路深呼吸的趴倒在桌上,背部起伏,显然是难受极了,谢俸的心脏在短暂的停滞后重新跳动,却是酸、胀、涩、痛,没有一处好的,没有一处不再叫嚣。 你是个被放弃的男人,你就在他身边,他却当着你的面儿对别的男人说疼。 没关系,他疼,他看见我就疼,我不能让他疼,我就该离他远一点。 屏幕显示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朱林心,还有微信...... 对,症结在这里,路路就是太善良太心软,圣心大发到连朱家人的事儿都要放在心上,嗯,把朱林心的事再解释清楚就好了,就好了...... “路路、路路.......”轻唤着朝思暮想的名字,谢俸颤抖的在通讯录找私人医生的电话,手指飞快滑动,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嘴巴还得说呀,要把一切都说出来。 “那金缕衣就是朱......”林心。 谢俸卡壳,他看见那可怜人儿的头埋的更深,拽紧衣摆的手覆上了腹部发出了压抑的呜咽。 你会毁了他的,谢俸,就那么嫉妒吗,嫉妒一个电话,一句疼? 你做了那么多,又是给金缕衣当金主,又是跟朱林心谈恋爱,路路可曾嫉妒过半分? 你想让他嫉妒,让他受不了的委屈的向你控诉哭泣大吵大闹,你是享受于这种让两个双儿,甚至是父子为你争风吃醋的感觉吗? 不,你享受的是路路对你的“重视”。 你不愿当最边缘的那个,你想当最中心的那个。 可是啊,你不过是沧海一粟,路路的“信徒”可太多了,哪里想得到你啊......你瞧他左手给边颐打了电话,右手又在手机上发什么信,当然不是给边颐了,边颐要开车呢,那是给谁?给谁啊,几个月没见,他又有新欢了。 “你别打电话......别叫医生......等边颐来就好了,等边颐......” 陈远路放下手机,按黑了一串明显是短信来回的显示屏,呼吸、呼吸、调整、调整...... rufang胀痛,在胸罩里闷热的又痒又疼,好重,好想把胸放在桌上垫着,而不是沉甸甸的下坠,反胃恶心、虚汗头晕,小腹一抽一抽,蹆间湿滑一片。 呼......呼......脚步声、慢慢向自己靠近。 都说了离他远点,非要来、非要来! 说好了可以惩罚你,你说你什么都听我的,是你说的! 谢俸、谢俸、王八蛋!我就是老眼昏花,看的最错就是你! 1 身体被抱住了,属于谢俸的幽然清淡的调香味儿钻入鼻尖,令陈远路的胃酸又一次波动。 “我叫过医生了,路路,发了定位,电话通了又挂了,医生会立刻赶过来,不能耽误你的身体,你不能怪我不听话。” 谢俸就跪在陈远路的背后环着他,头靠在他的背上眯着眼,把被扇的那一面脸磨蹭在上面,又疼又幸福。 “看看是边颐来的快还是我的医生......等你好一些我把他的罪状都说给你听,还有我的‘罪状’,你觉得我有罪,我就有罪,好不好呀路路,别枪毙我......” 枪毙?我哪有这本事,你又说自己有罪又不让我毙了你,你想干嘛?谢俸,你在撒娇吗你在装可怜吗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句“他姓朱”就想撇清了。 陈远路原本还在犹豫,但现在决定了,谢俸的“疯劲”还在呐,一巴掌没扇够,二巴掌他也下不去手了。 谢俸是那样的想念他、依恋他、渴望他,头一次如此外露的表达情感.......陈远路都感受到了。 是的,他竟然都能感受到。 年轻的双性人缺乏社会阅历,也鲜少吃苦,受到的教育多是如何伺候男人,当贤妻良母,而他反过来在过,拥有了社会阅历又吃过苦,享有了四十年的正常人生再来做双性,会共情、会感知、会代入、会换位、会去包容妥协,会把年轻人看重的小情小爱淡化了。 对他来说,家庭到最后都是亲情,爱是裹在里头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不需要仪式化,也谈不上多重要。 1 在林心切断他们父子缘的第九十来天,陈远路在此刻,在背心传来“罪人”的温度,因疼痛分外灵敏的感情器官与神经末梢告诉他,比起父爱和养育之情,林心现在有更重要的东西去争取。 那是一瞬的释然,又或者是他也进入到了“疯子”的状态。 黑掉的手机里藏着小小的机缘巧合,彼时疼痛难忍,担惊受怕,无法与谢俸沟通又无法原地消失之时,刚刚挂掉边颐的电话的他看到了新来的图片信息。 和之前他发的天空如出一辙,只不过是夜幕挂上圆月。 【比起白日,我更倾慕于夜色,十五将至,今夜圆月已成,赠予先生共赏。】 【谭园随心所感,不求回应,先生亦是。】 是随心,没有正式的行文,仿佛就是看到什么好东西随手一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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