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湖海_84 吓到尿裤子,要哥哥抱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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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 吓到尿裤子,要哥哥抱着 (第2/4页)

着我,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退后一步,赶忙冲他摆手:“你快走吧,别管我。”

    平君对我憋尿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也没多说什么。简单和南哥吩咐到:“中午带他去吃BONEFISH吧,我待会儿打电话预定一下。”

    又开始安排了,往常我都乐意听他安排,今天就是格外来气。

    “你刚才不是说我自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质问他。

    平君被我话里的火星子崩着了,怔愣片刻才道:“......那行吧,你们自己看吧,我不管了。”

    南哥走过去,回头看我一眼,有点发愁的小声问平君,“平时就这样,还是叛逆期脾气暴躁?”

    “跟我生气呢,平时不这样。”他冲我招了招手,“小河,来。”

    我心里不痛快,肚子里又憋得慌,一下下踢着路边的石子,低着头说:“你快走吧,几点了都。”

    他啧了一声,跟我勾勾手指:“你过来一下。”

    “你叫狗呢,不过去。”我成心撅他面子,偏开头。

    南哥后退两步靠在栏杆上,抿着嘴看戏。

    平君脸上笑意收敛至完全消失,手指点着车门:“过来,快点。”

    我的脚叛变了,遵循着肌rou记忆自己往他那边走。

    “你到底在闹什么?有点礼貌。听话,好好地出来玩别不高兴,以后回忆起来多遗憾。”他捏着我的胳膊柔声道,“学校里有个冰激凌车,只有礼拜天才来,外面买不到,你那攻略上肯定没写,让南哥带你去买。”

    “......”他根本就不明白我的心情,我甩开他的手,“你哄小孩呢?我不吃!”

    ***

    这冰激凌居然是棉花糖口味的,真的很特别。

    他们学校超大,我们上午去了书店、教堂和美术馆,腿都快遛断了。中午排了一个小时,吃了攻略上“必吃榜”第一名的海鲜,排到一半我才知道,这就是平君原本要给我们预定的地方。

    他真的很了解我,这一条街望过去,我势必要吃这家的。

    吃完饭,又去医学院里面溜达了一圈,看了看平君这几年读书的地方。

    现在差不多是下午三点多,阳光正好,我们在医学院楼后的草坪上坐着休息,恰好遇到了冰激凌车。

    “就买了一个?哥要不你先吃?”我举着示好。

    一上午都被情绪困着,不大想说话,中午吃完饭才有所缓和。觉得自己挺没礼貌的,现在使劲找补,努力把早上丢的脸捡起来,不想让平君的朋友觉得他弟弟既没礼貌又难相处。

    “我不吃,控糖。”

    “是不是你们学医的都和糖有仇啊?”我舔了一口。

    “你说沈平君啊?”南哥盘腿在我旁边坐下,“我和他不一样,我特喜欢吃甜的,尽力克制而已,他是真有仇。”

    “为什么要克制?不是说糖可以变出什么津巴多,让心情变好。”

    “那叫‘多巴胺’,你这小孩书读的挺杂。”他胳膊向后撑在草地里,笑眯眯的说,“那种成瘾性的短暂愉悦感,偶尔一次还行,糖吃多了不光会让人发胖,更会加速皮肤老化,真皮层变质,胶原蛋白流失。你现在年纪小肯定没感觉,等再过个十年、八年的,到了我们这岁数就能体会了。这就是为什么沈平君看起来比同龄人显年轻,和不吃甜食、不吃加工食品有很大的关系。”

    我收回舌头,惆怅的看看手里的冰激凌。

    “......也就是说,等我三十岁时候,什么什么蛋白都流失完了,我哥可能还是现在这样?”

    “不是没可能,到时候让他反过来叫你哥。”他爽朗的笑着。

    想想也不错,我又继续卖力的舔了起来。

    “南哥,你上去忙你的吧,别管我了,耽误你一整天时间,太过意不去了。”

    “不敢,害怕,沈平君会弄死我。”他被阳光晃眯了眼,掏出烟来点上,“而且我也没事儿干,溜溜小朋友权当解闷了。”

    我眼巴巴的瞅着他点火,深吸一口气,馋死了。

    自从在北京机场过了安检后我就没抽过,原本下定决心要戒,现在看别人在旁边抽,瘾就上来了。

    “你们当医生的怎么还抽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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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压力大。”他放下打火机,抬头看到我的眼神之后,诧异的问,“想来一根儿?”

    “可以吗?”

    “你多大来着?”

    “咳,虚岁二十,烟龄五岁。”

    他左右看了看,引着我往一处僻静的墙角走,跟做贼似的递给我一根:“在美国满21岁才能抽烟,咱们现在属于违法行为,情节很严重。”

    “真的假的,这么玄幻?”我点上吸了一口,灵魂都升华了。

    “你真是一点功课都没做就来了呀?难怪你哥哥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出来。千万别尝试着去买烟,人家商店会报警,没跟你开玩笑。”他把剩下的多半盒连着打火机一块儿塞我兜里,“给你吧。”

    “谢谢哥。”

    他一犹豫,又拿出来了,谨慎的问:“沈平君知道你抽烟吗?”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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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一松,烟又落回我兜里。

    “哥,你是欠他钱吗?怎么这么怕他?我就纳闷了,家里的朋友好像也是,都怕他。”

    “有吗?”他眯了眯眼睛,自己回答到,“好像是,我跟你说他那个劲儿一上来,特难哄。”

    他这个用词。

    我侧头把烟吐出来,眯着眼睛瞅他:“......你是直的吧?”

    “想什么呢,我特么都结婚了。”他嗤笑。

    “我知道,我高考那天你们办的婚礼。”

    要不是等着参加这场婚礼,平君原本计划在我高考前回来的,他时常念叨起这件事,说没陪我参加高考,很遗憾。说的就好像他回来了我就能考上清华北大似的。

    一根烟的功夫我们瞎扯一通有的没的,熟络了很多。

    南哥身上有一股被我称之为‘野蛮的学术气息’,表面看着挺斯文,说话的方式和语调却干脆利落,甚至有点‘冲’,有时会让人觉得傲慢无礼。但我之前已经从平君口中对他的为人有所了解,因此觉得他这么说话还挺有个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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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还有哪没逛到的,我成天在这待着都不知道该带你去哪儿了,你那攻略上还有什么推荐没?”

    我臊眉耷眼的低着头:“快别提那攻略了,什么破玩意儿一点都不准。我哥说的对,今天要是没有你带着,我可能连厕所都找不着,结账怎么给小费我也不知道,再让人给扣那儿......”

    “得,你别跟他较劲就行了,他一天到晚多忙啊,今儿的会很重要,他都准备一个月了,绝对不能分心,手机都不能开。你初来乍到的,一个人在外面,他能放心么。换我我也得找人陪你,很正常。”

    “啊?那他怎么没跟我说呀,真要命......”

    “他不就那样么,不爱说。”他瞅着我乐,“是他亲弟弟吗,一点也不了解他?”

    “我,我们不是......”我诧异的看着他,“你不知道?”

    “知道,不就是重组家庭嘛,从小一起长大,不就跟亲兄弟一样。”

    “那还是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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