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湖海_84 吓到尿裤子,要哥哥抱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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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 吓到尿裤子,要哥哥抱着 (第3/4页)

的。”我很想强调这点。

    “嗯,将来万一换肾捐骨髓什么的,配型成功的几率直降97.9%。”

    “......您这例子举的也太不吉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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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啊,最近搞数据魔怔了。”他笑着揉了揉太阳xue。

    “你和我哥不是同学吗?他都工作一年了,怎么你还在读书啊?”

    “灵魂拷问。”他惆怅的呼出一口最后烟雾,“我这是正常速度,他那才是有病。”

    “怎么说?”

    “小朋友,跟你打听个事儿。”南哥突然严肃起来,“这半年在国内,沈平君身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关系不一般的人?男......朋友什么?”

    “没,吧。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想知道沈平君为什么申请回国?”

    为什么?因为我缠着不让他走?

    “那个......你可能不了解,三院神外也是很不错的,好多人挤破头都进不去,病人更是一号难求。而且他爸和奶奶......还有我,都在国内,他决定回去不也很正常?”

    “正常么?你见过那种铆足了劲儿往云层里飞的鹰,半道落在一片看似还不错的山头上不走了。这真的正常吗?不觉得可惜吗?”他低着头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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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再过十年八年的回国或许是个好选择,但肯定不是现在。他可是这个领域公认的天才,又碰上一个‘鸡娃’到变态的导师,师徒俩人一拍即合。他五年没回过国,因为根本没有时间,每个假期都在医院实习,排的满满的,三年修完了四年的课,我们都还没毕业呢,他一年的住院医已经结束了,你就说神不神?他导师顶着巨大压力帮他争取到进外科实践的机会,没个三年五年的培训就想执刀,这几乎是没有先例的......”

    他一口气把烟嘬成烟屁股,皱着眉继续说:“本来一切都在轨道上稳步前进,怎么回国交换一趟就彻底改变了路数?我不理解,他也不说清楚,简直是未解之谜。你们家里没什么事儿吧?”

    “没。”

    我现在不想听这些,只想把耳朵堵上。

    “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完全没和我们商量,走之前只说回国三个月到半年,保险什么的全都没处理,连餐厅的月卡都没取消,完全不像要搬走的样子。这一回来突然晴天霹雳似的给一通知,让我们帮他找租客,要把房子租出去。就他那房子,你看见了吧,恨不能比手术室都干净,男朋友都不不留宿,还往外租?这是真不打算回来。”

    “......”

    “算了,你一小屁孩懂什么,问你也白问。”他把烟屁股捻了扔垃圾桶里。

    “我是不懂,但我相信他不是那种冲动的人,他那么理智,不会为了某个人或某个幼稚的原因做出改变人生的错误决定,我相信他的选择,我相信他。”我絮絮念叨着,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但愿吧。”他话锋一转,“你上厕所吗?喝了那么多东西,别又跟早上似的着急忙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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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尴尬的捂着脑门:“......我,我,我不上。”

    ***

    快四点的时候,平君才打电话来说快结束了,让南哥送我过去,一起吃个饭。我们在楼下大厅等了半天也没看到人,十几分钟后才收到短信说有急事,很抱歉,让我再等等。

    原本南哥叫了他们几个朋友一起吃饭的,刚计划好,南哥的实验突然出结果了,急忙跑了回去,聚会也只好先取消了。

    又剩下我一个游手好闲的人独自等他。

    以前在三院等他下班是常有的事,没想到在这儿也一样。

    我在楼下的下花园里转了好几圈,认出了那颗老槐树,树下有一个腊肠似的雕塑,是我生日那天,他和我聊天时呆的地方;还有一个连廊,廊下种满了鼠尾草,也是他跟我视频过的地方。

    好神奇的“奔现”体验。

    这里和三院相比简直天差地别。建筑风格几乎是全开放的结构,区块之间以廊道相连,宽阔敞亮。外墙多是玻璃的,能想象到里面的采光有多好。

    大楼里设施既规整又先进,休息区、咖啡吧、图书馆一应俱全,是加个滤镜就可以直接拍电影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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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走心越凉,真的有人心甘情愿的放弃这样的工作环境而选择留在三院吗?

    我蹲在地上揪着一根鼠尾草无聊的把玩,收到他的信息:「冷不冷?到三楼来,我给你点了喝的。」外加一张取餐的条码。

    我抬头往楼上瞅,什么都没看到。

    他又发:「别乱跑,就在休息区呆着。」「我去忙了,手机可能听不见。」

    我赌气没回复。

    ***

    三楼休息区空调温暖,我在机器上扫码取出来一杯热可可捧着喝。

    走廊里,几个脏辫的工人正推着小车来回搬东西,车轱辘轧在地毯上发出“唔噜唔噜”的声音,还挺有规律的。

    夕阳有些刺眼,我仰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周围的杂音逐渐变得朦胧而悠远。

    一泡尿憋了好长时间了,又懒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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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自己都能感觉到歪着的脑袋正顺着沙发背的弧度一点点往旁边出溜,想醒又睁不开眼,和鬼压床差不多。

    说来也奇怪,我好像梦见小时候在昏暗的房间里玩捉迷藏,具体场景记不得了,和谁在一起也记不得了,只觉得恐惧且孤立无援,仿佛全世界就只有我一个人被留在了那片幽暗森林里,永远都出不去。

    就在彻底滑下去时,被人托住了肩膀。与此同时,鼻子里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于是浑身都放松了,踏踏实实的往他身上赖,眼皮都不带抖一下的。

    他怕我摔出去,只好继续托着我。

    我手上搂的更紧了,脸贴在他肚子上,恨不得把自己嵌进他身体里。

    “唉。”他轻呼一声,小腹收紧,手抓着我的胳膊,短促的抽了口气,笑道:“怎么了这是,成心往地上栽?”

    天已经黑了,大厅的主灯亮着,有点刺眼。

    “几点了?”我揉着眼睛四处看,感觉自己特像等家长来接的小学鸡。

    他手里捧着电脑、iPad和一堆东西差点没拿住,我起身时又撑了他胳膊一把,最上面的文件夹“嗖”的飞出去,脸朝下拍在了地上。

    他放下其他东西弯腰去捡,倾身时,西服后中心线的下摆有一道约十厘米的开叉,随着动作向两边撑开,布料一点弹性都没有,裤子崩的特别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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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七点了,让你等了这么久,饿了没?”他站起来。

    我摇摇头,目光流连在他身上,根本移不开眼睛。

    “怎么不回我信息?打电话也不接。”他问。

    “睡着了,没听见......”我低下头。

    他把东西放下,过来在我脑壳上摸一把:“怎么了?还跟我生气呢?”

    我听到他声音有点干涩暗哑,就问:“你嗓子怎么又哑了?”

    “话说多了,嗓子干。”他轻轻咳嗽了两声,把拘束的领带解了,衬衣的扣子也解开一颗,去接了杯水,吨吨吨灌了下去,一连喝了两大杯,靠在栏杆上深深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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